肖剪梅见李致远在短短的工夫内。不但在炼体上突破了一层。炼气上也突破了一层。而且他吸收炼化丹药的速度如此之快。简直可以用变态二字来形容。当下惊骇欲绝。
此刻她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她嘴里不自禁地惊呼“天啊。他是先天神兽还是变态的妖魔?”
在肖剪梅的认知中。只有那些先天的灵长和后天的变异类才拥有此等恐怖的炼化能力。可以将一大堆的丹药于短短的时间内炼化净尽而不至于爆体而亡。
李致远听到肖剪梅的惊呼。心头一跳。目光一转盯在了肖剪梅的身上。肖剪梅的出现让他意外和震惊。他眼中寒光与杀机一闪。立即站起身来。神识一放将她锁定。脸上写满了杀意。
灵力嫁接术是他的秘密。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即便是最亲近最值得信赖的人。何况是肖剪梅一不亲近二不值得他信赖。相反他还挟持过肖剪梅。
二人之间也算是有过节。
如果肖剪梅要报复他。只需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告之外人。宣传出去。那么。他就会被人当成妖魔一样看待。
必竟。像他这样的炼化能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于过变态和惊世骇俗。常人无法理解。只能用妖魔形容和界定。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质疑。李致远只得杀人灭口。
肖剪梅是聪明之人。知道自已看了不该看的。使得自已陷入到了危险的境地。见李致远将她锁定。一脸浓重杀意。她连连摆手摇头。恐慌地道“我。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李致远逼到肖剪梅身前。一把抓住她的玉颈。直盯着她的双眼。道“你没看见?你没看见的话。为何会惊叫出口?”
“我。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肖剪梅极力地摇头摆手。“我。我可以发誓。”
“发誓?我从来不信这一套的。除非让我切掉你的舌头。然后再剁掉你的双手。让你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对了。还有你的脚。也要剁掉。这样你就不会说出去了。”李致远显出几分狠厉。
扑通一声。肖剪梅直接给吓跪了。眼里唰地流下泪。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道“不。不要。这样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也觉得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没了舌头。没了脚和手。人见人厌。还不如一死了之。”李致远说着放开了她的玉颈。取出了蓬莱仙剑。架在了肖剪梅的玉颈上。
李致远这个住处比较隐秘。一般人找不到这里来的。肖剪梅能找来。还鬼鬼祟祟的。让他心中狐疑。很是不满。关键是。她窥见了自已的秘密。为了自已的安全。他绝不会手软。
他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见他这样说。肖剪梅更加的害怕了。她不住地磕头道“大将军。请你饶我一次。我甘愿做牛做马。一生相随左右。绝不离开半步。”
肖剪梅倒是聪明。生死关头想到了自保之法。
的确。如果肖剪梅从现在开始。就一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那么。他就能保证她不会把秘密说出去。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有危险了。
李致远闻言杀机稍缓。不过仍然没有收回手中的剑。问道“那你如何能保证你不离开我半步?”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向大将军示好的。”肖剪梅将自已来找李致远的原委。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原来。肖剪梅这次来的目地。的确是向李致远示好的。
以前。她与安妙依走的比较近。俩人是亲亲的闺密。
现在。安妙依的父亲安国储叛变。作为安妙依的闺密。她害怕被人指为同党。而且经过上次她被他挟持走后。又替他辩护。这就引起了老夫子和所有师生的怀疑。
这情形对她很是不利。
她必须要证明自已的清白。否则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没。她不能顶着叛军同伙的罪名耻辱地生活下去。
她得想一个办法。
所以就想到了李致远。李致远现在可是平叛大将军。威信冠绝全国。如果能取得他的信任。那么所有的问题将迎刃而解。所以她就来了。
当然为了找李致远住所。她是使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诡计。牺牲了一点色相。勾引了一下小士兵们。并慌称是李致远的女人。才在一个兵士的指引下。来到了李致远的住处的。
结果就窥见了李致远的秘密。差点给自已酿成大祸。
李致远听了她的话。感念她上次在老夫子面前替自已辩解。于是便收回了手中的剑。皱眉道“只是要跟随在我身边。这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而且咱们这关系不明不白的。别人会说闲话的。老夫子找我要人。我该如何处置……?”
肖剪梅见状没有接话。双手伸出。去解着胸前的排扣。
道“剪梅愿献出自已的身子以表诚意。”
随着排扣的解开。雪脯渐渐地露了出来。两座秀女峰虽不是太过于巍峨。倒也挺拔。盈盈可堪一握。轮廓分明。
李致远想这样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仙界的女人很保守。尤其是岳阳书院诗书礼仪熏陶出来的女学生。很注重贞操与忠淪。如果肖剪梅把身子给了他。那她一生就只会认他一个男人。绝无二心了。
而且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可以长期相处的合理解释。
心意已决。肖剪梅毫无顾虑地。飞快地解开了排扣。然后直接把裙子从身上脱了下来。
里面只穿了一件胸衣和一件小三角的裤子。大半的皮肤露在外面。粉嫩欣长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