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讨厌至令人想打的嗤笑反问。
秦古没有立马回答。
年青脸庞却陡然一板。
面沉如水。
片刻后才厌恶而冰冷地给予回应。
“还能有什么惊喜，不就是你发现，你可以通过将自个这一状态，以源力方式传染更多人，令他们也深陷同样恐惧状态无法自拔，而感觉心理更加平衡吗？”
突出眼珠中一丝淡淡惊诧一闪而过。
胡峥咧嘴。
露出一嘴显眼牙齿。
阴郁且高深莫恻地尖笑纠正。
“你小子还有一点小聪明。”
“不过你的答案可以说对，也可以说不对。”
“虽然当看到数量越来越庞大的其他人，也陷入与我一样的恐惧中时，我确实为此而感觉相当愉快，但那绝不是全部。”
“另一大半惊喜来自于，当我用梦境方式，给一名正常人传染上恐惧源力后，嘎嘎，其效果居然如亲手痛快猎杀一名我所看不顺眼的家伙一样，可以在短时间内缓解，于我身上深缠不散的恐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