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贱有风险,尤其是在面对两名不久前才死里逃生,情绪异常暴躁的小伙伴时。 .
能够天天贱。
风剑对于这种意外,其实早有心理准备。
咳。
毕竟意外虽不会天天生。
但在他十几年如一日的耍贱生涯中,遇到意外的次数也不算少。
“对了,此事牵连面太大,你们听过就算,以后千万别跟他人说起,否则麻烦主动找上你们,恐怕谁也保不住。”
等气氛恢复平静后。
周白跳出自动承担了一把白脸任务。
王天赐等少年面面相觑。
随即由王天赐为代表,苦笑应下。
“放心,孰轻孰重我们虽然年青,但还是知道厉害,谁也不可能拿这种重大而敏感的事情当谈资,听过后我们就当作没有听过。”
说罢,他还以严厉眼神瞪了风剑一眼。
风剑无比郁闷,随即蹲到地面画圈圈。
太受伤。
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谁也不看却偏偏只看他一人。
是在说,只有他才是六名少年中唯一大嘴巴,最有可能将秘密外泄吗?
呃。
好吧。
或许他是有这一缺点。
可他多聪明,也知道什么情况可以大嘴,什么情况最好一个字也别说,好吗?
一阵心惊肉跳后。
王天赐等人终于调整好情绪。
欢喜迎接秦古与周白回归。
不过一段时间后,别墅就再度安静了下来。
理由很简单。
再欢喜,生活也要过下去。
明天的训练任务可不会因秦古两人回归就暂时停顿。
即便秦古他们满身疲惫刚刚回归,该训练的项目,教员们也不会对他们两人有所优待。
已经闹腾到深夜。
再不睡。
明天训练倘若迟到,惩罚可是一点也不会缺。
返回见习猎手分部。
秦古的生活一下就从极度危险节奏,重新变回有秩且忙碌的充实节奏。
尽管同样很累。
却胜在足够安全。
安全二字。
已经让他无比愉快。
至少不用担心随时有可能丢掉小命,这种环境他喜欢,而且一直都喜欢。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繁重训练中,如水般流逝。
在他返回二区后。
龙恩清与叶荷并未同时返回。
相反。
极长一段时间内,似乎都没有返回趋势,也没有任何音讯传来。
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深夜。
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造梦训练,有些疲惫的秦古,毫无形象躺在自个床上,戴着眼罩,惯例快浏览二区与整个平行星,这一天来所生的最新新闻。
当看到一条新闻后。
秦古猛然翻身坐起。
呆滞几分钟后。
哈哈!
放声狂笑。
并随手将眼罩取下扔到一边。
笑声继续。
甚至连眼泪都差点笑出。
“马狂?看你还怎么狂!”
“现在再也狂不下去了吧?”
“真可怜,一名一个大区污染者监牢局第一人,却风水轮流转,自个把自个狂入了曾经控制的污染者监牢里。”
“真心想看看,那些被你长时间高压控制的被关押污染者们,会以什么方式欢迎你成为他们中一员。”
笑容一敛。
眼睛一斜。
秦古幸灾乐祸坏笑嘀咕。
顿了顿。
坏笑转淡,一脸思索浮现。
左手食指关节开始无意识敲击床面。
半晌后。
一丝诡异笑容浮现嘴角,淡然自言自语。
“明面上与此次冰川事件相关,我唯一所知地位最高的马狂,也已经被丢入了污染者监牢。”
“咳,他进入污染者监牢的理由很奇葩,什么天天与污染者近距离接触,日积月累,导致他本人逐渐向污染者转化,最终成为一名真正污染者,这理由骗骗无知平行星普通居民还行,真要是进入过冰川者,恐怕无一人会相信。”
“再接近污染者程度,马狂也不可能放任自个成为真正污染者。”
“因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知道其所作所为的平行星上层,利用一定方式,将他彻底逼迫成为污染者,二是根本不理会他是不是真正污染者,只是随便找一个由头,剥夺其一切身份,将他扔入污染者监牢一了百了。”
“看来这次大清扫已经快接近尾声了。”
“虽然到底有多少人被卷入了这一事件中,我不可知,但根据这些天来的新闻,只要有一定推理能力,且了解一定程度内情者,怎么着也能从新闻中推测出不少蛛丝马迹。”
嘴角一扬。
秦古忍不住坏笑着继续嘀咕。
“不得不说,估计要处理的人数量太多,上层找理由都找至愁肠百结。”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一批被处罚者身上,使用各种奇葩理由,让我从中找出痕迹。”
“什么特处局某某固定职务成员,因生活原因,导致精神失常被其家人送入疯人院,病情严重至永远不能再度走出。”
“能获得特处局固定职务,神经会弱到因生活原因变疯?”
“只要能沉下心仔细深究此一新闻者,换谁谁也不信。”
“什么建筑局某位大佬,因筹建某一大型建筑项目,活生生累死。”
“都混到了大佬位置,还有什么建筑项目需要他亲自出手,恐怕一个吩咐,愿意为他代劳的年青建筑天才不计其数。”
“累死更是开玩笑?看其年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