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程垂范直摇头,“我真想不到蒋校长您会这么看问题?处分夏建宇跟他是不是我的学生有什么关系?您以为我在千方百计支走他吗?怪不得您这么看扁我,我是站在学校的高度看这件事的。”
“好一个站在学校的高度,我已经说过了,别给我来虚的。”蒋廉忠嗤之以鼻。
“ok,我直接告诉您好了,我压根儿不同意您转走夏建宇。”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一直跟我唱对台戏?”蒋廉忠火冒三丈。
“我一个普通教师跟校长唱对台戏,我有这么傻吗?”程垂范也不淡定了,“蒋校长,这种时候您转夏建宇去一班是置我于不义,邱老师会怎么看我,全校老师又怎么看我?夏建宇已经祸害了一个班,您打算再让他去祸害另一个班?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您说我会做吗?”
“你——”蒋廉忠彻底懵逼。
“这样吧,蒋校长,”程垂范意识到再这么理论下去势必会更僵化,他不是没有意识到隔壁主任办公室那几双耳朵全在偷听他们的争吵,所以他拿出他已经想好的决策,“您如果执意不处分夏建宇就请您写个条子给我。”
“写什么条子?”蒋廉忠万没想到僵持地这么炽热化的时候程垂范会突然大转弯。
“大意就是夏建宇几个人再犯什么大事的时候与我程垂范无关。”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写这个条子你就不再和我纠缠,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就不再执意要我处分夏建宇?”蒋廉忠真想扇自己耳光。他感觉在程垂范面前没有了一点当校长的尊严。
程垂范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