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吴霍钢晚上请他喝酒,都以兄弟相称了。”刘晓杰阴着脸道。
“我当然听说了,他没要那半个数的钱。通过这件事让我们看出,这个程垂范是很不一般的人。”
“单看他不要半个数的钱,就知道这个人很会用脑子。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吞不下,所以顺手做了人情。”
“对,”刘大山道,“最初我以为他真会要这笔钱。”
“他要这笔钱,他就出不了菜刀帮。”蒋孝泉又每人丢了一根烟,“他绝对推算出了这一点。”
“泉哥英明。”李大山道。
“英明个屁。这一回是完全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说到第二件事,这被叶江河卷走的六千块钱咋整。真的就算了,二位?”
“算是肯定不能算,”刘晓杰道,“吴霍钢不是说一码归一码吗?早晚的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找个机会再跟他要回来。”李大山附和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我得表个态。你们两个谁找个机会跟志军说说,不要一直不舒畅。”
“我负责找他。”刘晓杰道。
“第三件事就是那个林燕了。”
“林燕?泉哥是不是想她了?”李大山开玩笑道。
“你们不想吗?晓杰你说,你不想吗?”蒋孝泉很是猥琐地问道。
“那能不想吗?这女人讲起来结构都一样,可其中的味道真是大不相同。”刘晓杰舔了舔嘴角。
“经典,晓杰说话那就是不一样。真她奶奶的。我也不瞒兄弟们,打上了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弄不出激情来。所以,无论是从钱这个角度,还是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得想个办法。”
“泉哥肯定是有了办法了。”李大山道。
“先礼后兵。”蒋孝泉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