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月如一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姬三娘冷哼一声:“哼,你们这些人好无趣,我好心招待你们,你们却硬要栽赃奴家是女飞贼,是想要欺负我一个妇女人家势单力薄不成?”
林月如嗤笑一声:“哼,被说中了心虚你就直说嘛~还在这里狡辩!走吧,最好乖乖的跟我去见官,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下手不留情了。”
姬三娘脸色一变,随即衣袖一挥:“呸,老娘才懒得理你们,你们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们,春兰送客!”
说到这,她便当即自个转身准备离开了。
然而才迈出几步路,却感觉浑身猛的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感觉,勉强往前继续走两步,便当即软倒在地上,感觉连动弹一下手指都艰难。
正想着开口让女婢将自己扶起来,却发现她的那些俏丽下人个个都已经东歪西倒的全部躺下来了,现场中只剩下那四个男女还站着,顿时一颗心就沉下去了。
这次糟糕了。
这姬三娘眉头一转,当即大喊大叫道:“哎呀~真的好人没好报~我好心好意接待你们,你们竟然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迷倒我们这些良家妇女,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谁来救救我们这些弱小啊~”
“呵呵,良家妇女?弱小?也真难为你说得出口啊~”
楚其琛上前两步走到她勉强,打量了一下这躺在地上看着像是毫无防备的姬三娘,不禁笑了笑:“不过嘛~这神情姿态装起来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你无论怎么喊,可都改变不了事实,还是想像等下怎么跟官差说吧~”
“呸,正所谓抓奸在床,抓贼拿赃,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奴家是飞贼。看你这人风度翩翩的,没想到会是胡乱攀咬的人,分明就是想以此威胁奴家。”
说到这,这姬三娘还抛了个媚眼道:“像这位公子,若是你看上妾身就直接说嘛~何必如此,妾身欢喜都来不及,必定扫榻以待,竭诚侍候。
到时候只要成了一家人,妾身的身子和家财还不是公子的,奴家还能热切侍奉,不是比起强来更有趣味嘛~
而且妾身这身形容貌,可是比起那些青涩果实更好吃吧~
啊~~~光是想想,妾身都要忍不住了,好哥哥,快放了奴家,我们一起去快活吧~”
楚其琛笑了笑:“呵~听起来还不错呢~不过嘛...”
“不过什么?”
姬无双眼看好像有戏的样子,连忙哀声软语的说道:“好哥哥,如果妾身一个人都还不够,这些侍女都任由你采撷。
她们都是妾身自小培养的,你看看她们,个个琴棋书画精通,相貌身段都是一等一,可谓正宗的扬州瘦马~而且可都还是处子之身呢~怎样,公子心动了吗~”
“其琛哥哥~”
赵灵儿听到这话,不禁呼喊了一声,生怕他真的受不住诱惑答应这个骚狐狸了。
“呵,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加起来都比不过我灵儿的一根手指头。”
楚其琛伸出手指头摇了摇,脸上一阵嫌弃的样子,让姬三娘不禁银牙紧咬,真想着把它咬下来。
“而且,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楚其琛蹲下来,将手伸出去,顿时让姬三娘一惊,随即就是一喜,心中暗道这男人口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这么快就想要伸手占便宜。
算了算了,就当作是给狗咬了吧~也不知道这男的能力怎样,该不会是银样镴枪头吧?
“嗯啊~”
楚其琛的手才摸上她那条裙子,这姬三娘便娇喘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双眼一副水汪汪的模样,分明就是叫人对她犯罪。
“嘶呐~”
楚其琛没有让她失望,当即便将那条柔顺丝滑的长裙一把撕碎了。
然而,在下面的,却不是直接袒露她的诱惑身躯,反倒是一条黑色的长裤,以及穿了一半的黑色上衣。
楚其琛缓缓扫视了一下,随即轻笑道:“啧~大白天的也穿着夜行衣,是准备随时跑路嘛?”
姬三娘脸色不变的嬉笑道:“哎呀~这哪里是夜行衣,只是妾身的亵裤和xiè_yī而已,只是奴家比较喜欢黑色而已嘛~不觉得这样更特别吗?
不过公子难道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奴家欢好吗?
妾身倒是不介意,只是公子你的小姬妾怕是要吃醋了哦~不如一同进到妾身闺房去好好快活吧~”
“呸!简直厚颜无耻!”
林月如跟赵灵儿哪里听过如此放荡的话语,当即脸上又羞又恼,心中不约而同的一声唾骂。
“呵~你可就省点心吧,到底是夜行衣还是女人的私密内衣,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楚其琛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随即一挥袖,一道无形掌劲拍到她刚才站着位置的地砖上,随即猛的沉下去。
这地砖看似跟其他地砖没什么两样,但明显比起其他地砖磨损得更厉害,就好像经常有人站在上面一般。
果不其然,这竟然是一个开关,这地砖沉下去后,在客厅背后正中央的屏风便自动打开,显露出一个暗门来。
看到这姬三娘满是愕然与不敢置信的样子,楚其琛淡淡道:“逍遥,进去看看,找一下这屏风后有什么秘密,让这位女飞贼心服口服~”
李逍遥见状当即提起了精神:“是,师父。”
看见他拔出君子剑走进去,姬三娘干笑着说道:“咳咳~这只是奴家放干粮杂物的地窖,没什么好看的~”
“是嘛~那还弄得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