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都已经忍了这么久,还在乎什么长期计划吗?已经快一百一十年过去了,我们从来都不怕长期计划。”李经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次李诃的七十岁大寿就是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抓住那就得再等十年了。
李珃却依旧担心,“这样做是不是太粗暴了,会将更多势力和更多人卷进来,而且他们很可能不会认同你的想法。”
“爸爸,如果把一坨翔和一盅燕窝放在狗的面前您猜狗会吃什么?当然是翔!”李经明笑了,笑得非常恣意甚至都笑出了泪花,有些人就是愿意做狗并且坚持翔才是正确的选择,从前他还想着要去解释要去教育,但后来他发现妄图用语言去该什么永远是徒劳的,“我们根本不需要争辩什么,也不需要引导什么,只要在他们选翔的时候狠狠踹一脚让他们记住那是错的就行了。”
“分说,不分说,不由分说。志源跟我说过你心中宏愿,果然不愧一个‘宏’字,爷爷纠结于一家一姓倒是有点小家子气了。”李诃看着窗外一轮明月感慨万千,自李熙起他们祖孙都是为了那么一个目标而努力,但凡坐上了这个位置的都是如此,唯独李经明眼界心胸比他们强了许多,欣慰的同时又让他有点落寞,他也曾经年轻过,却从来没敢像李经明这样纵情恣意地活过哪怕一天。
李经明这时候谦逊了起来,不过他说的也是真心话,“爷爷是在其位,谋其政。”
“算了,不过这些话咱爷们知道就行,可不要去外面说。”李诃拍拍李经明的肩膀。
“我知道,会把握好分寸的。”李经明点点头躬身受教。
“这将会是大动作,如果引起反弹的话恐怕不太好处理啊。”李珃仍旧有些不放心,他的性格比李经明更加沉稳,凡是都等成竹在胸再去实施,这是优点但有时也是缺点,“涉及到的范围越大到时候越麻烦,即便我们是正确的……”
“爸爸,人们从来不在乎什么是正确的,他们只在乎什么是有利的,给他们看得见的好处就可以了。”李经明摇了摇头,这虽然有点残酷但就是事实,单一的个体或许会有所坚持,但是一旦涉及到群体,那必然会将“避害趋利”这个词展现得淋漓尽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正义又何尝不是。
“我想你是对得,那么现在咱们已经有定论了,就缺一个施行的人选了。”李珃点点头,他的担心真是多余。
“我这边可没什么好推荐的,要看您二位的底蕴了。”李经明现在摊子已经有点大了,人手完全不够,真要他再找一个能堪当重任又绝对忠诚的人几乎不现实。
“不,你有。”李珃和李诃同时把眼光投向了李经明。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