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他们坐在家里商量着有关村里的事情,卞炮的母亲和李小姐还有陈英子她们在厨房里做饭,饭一好。
卞炮母亲就进屋唠叨起来,卞炮的父亲瞪着眼睛干张嘴不说话,有这么多人在家里,他想发火,想又不好意思,只有干生气的份。
连着三天,村里的几个重要人物,一般情况下,都在卞炮家里商量着事情,从村里的几条狗被杀之后,再就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
到让卞炮他们紧张了好几天,这些日子里,半秃道士嚷嚷着,要回到自己的村子去,他说在这里憋曲死了,回到村里,还可以自由的走动。
他的意思,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有卞炮和师付几个人知道,他是发了横财,想回村里好好的潇洒一下,在这里,他不敢胡乱花销。
李小姐也很想回到自己的村子里看看,他离开时,直到现在,家里还没有她一点消息呢!父母能不急吗?对于这件事情,她问了卞炮好几次。
卞炮看她急着要回村,就劝道,不是我非要留你住在这里,你是知道的,打我们从皇陵地下跑出来,就被人盯上了,我们这些人在一起,要是有什么不测。
大家彼此还能应付的来,要是你们一个个都散去了,真要是被那几个跟踪者盯上,那可就危险了,到时,你们的安全我无法保障呀?
见小姐那着急的样子,他也知道她的父亲肯定会为女儿的下落着急的,又劝道,这样好了,你不是担心你父母亲替你担心吗?我叫村里靠得住的师付,专程跑到你们家里去一趟,向他们报一个平安。
李小姐一是爱卞炮,二来她也是一个知情达理之人,那几个陌生人的出现,确实给他们带来不安,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呢?
半秃道士就不同了,他瞪眼扒皮的嚷着,说他们不让他离开村子,肯定是另有所图,没准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财物盗走。
卞炮看他瞪着眼睛胡乱说,只好小声的提醒他道:
“你是不是看自己活的长了,这么大声的嚷嚷着,要是传了出去,那你可真的有面得财,没命花了,被别人知道,知道你带着很多的财宝,就算是在村子里,我也无法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半秃道士是一个外粗内的人,一听这话,马上将嘴闭上,他眨着眼睛合愣着,感到卞炮所说的,有道理,这俗话说的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要是被那个不要命的知道,自己身上带着很多的财宝,找几个人,豁出命来,给自己下黑手,自己的小命真就不保了。
因为财而谋财害命的事情,不少见,也没少听有关这样的事情,情急之下,只好在卞炮家的院子里,打磨磨,感觉这次陪他们盗墓,有些赔大了。
就算手里有钱,也不敢花,这样的感觉,让他有如掉到了深不可测的宝石堆里,看着满是金银财宝的一切,慢慢的饿死,那种感觉真是说也说不明白。
又过了两天,大家看看平安无事了,又见半秃道士急着回自己的村子里去,他就和半仙道师付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事情没有他们所想向的那么严重。
现在,他们闲来无事的紧张了一顿,到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有些小题大做的感觉,就想让小姐和半秃道士责村一趟,但不许他们带着身上财物。
半秃道士有他的心眼,带着财宝在身,自己花起来,也洒脱一下,不让带财宝走,回去之后,有个屁用呀!显不出自己的本事。
就在卞炮家里,为这事小声的争争讲讲的时候,突然飞毛腿师付火急火燎的冲进卞炮他们的屋子里,紧张的说道:
“快,千里耳老弟给我报信了,说在咱们村子外边突然来了县里的保安大队的人,一个个都骑着马,带着家伙,让不向你们通知一下。”
“听说县里的保安队来了,打换了几个保安队长之后,那些手下人,也换了一些,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从来都不到我们村子里来呢?”
卞炮一听,马上站起来,朝半仙道和父亲他们看去,他知道父亲只是一个屋不经风的文人,对于打仗,啥都不知道,只有靠几个师付了。
半仙道师付坐在那里没有动,一直用心的听着,当飞毛腿师付讲完,卞炮朝自己看来,他才轻轻的动了一下身子,说道:
“他们突然间到我们村里造防,这俗话说的好,无事不蹬门呀!现在咱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还是先观察一下为好。”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去,看了看卞炮的父亲,微笑着说道:
“村长离开村子时,交整个村子交给你临时主持,现在需要你出头了,马上带着大家到外边等候着,你看如何!”
卞炮父亲朝大家看了看,他知道,这些卞炮的师付们,个个身怀绝技,有他们在身边,到是不需要害怕的,让去就去呗!他点了点头。
随后,半仙道师付又回头朝飞毛腿师付看了看,说道:
“飞毛腿师付,你们马传给村里的暗哨们,也就是千里耳还有水上飞两个师付,告诉他们,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暴露他们的身影。”
站在旁边的几个人,马上明白了,半仙道师付还是担心着村里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是想将这几个暗哨保留着,不让外来人知道,以防不测。
飞毛腿师付领命,飞快的跑了出去,半仙道师付马上回头对卞炮的父亲说道: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