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半秃道士说出这么大口气的话来,谁都没有说话,因为大家知道,半仙道师付能承认这个阵可不好对付,那肯定特别难了。
根本不可能象半秃道士说的那么轻松,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阵到底有多大难度,将如何破解,站在旁边的这些人都特别焦急的等着。
等着半仙道师付给大家一个答案,大家看他一会晃头,一会叹气,半秃道士看着有些着急了,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站在这里等个啥呀!咱们得抓紧冲过去,好好的将这皇陵查找一遍,这么呆呆的站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我上边那些财宝要被别人捡去咋办!”
这里只有小姐对他说话不客气,听到这话,小姐没好气的冲他说道:
“我说你都啥时候了,还掂记着你那点钱财呢!这关要是过不去,跟你说,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少说两句好不好。”
听到小姐训自己,半秃道士只好闭上了嘴,一个劲不服气的眨着眼睛。
孙花心先朝半秃道士看了看,回头对半仙道师付小声的说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还是老办法,让卞炮探阵,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破绽可寻,要是发现了,那咱们就立刻出击,扫清前边的障碍,要是找不到破绽,那我们就呆在这里,好好的想想办法。”
半仙道师付听到孙花心的想法,站在那里朝卞炮看了看,然后说道:
“我到是想让卞炮探阵了,问题是,得从那里入手呀!你们看!这阵确实有些太怪了,前边如同箭头中间的那位在前,两边略往后。”
“你在细看后面,并排两对,就好象我们刚才所破的那双蛇出洞阵一般,而后面又出现一个横队,看样子,好象是为前阵起保护作用的。”
“从这个阵形来看,可就不简单了,你们想一想,要是探前边,前边一伍几个僵尸左右相护,有长枪,有短刀,要是硬攻,他们还有牌相助。”
而要是攻两侧,那就是两个长蛇出洞,相互依靠,有后面的一队保护,还是无法突破,一面长枪,一边短刀很难攻进去的。
你要是从后面攻击,那就更难办了,这条路不是很宽,只有跃起来从上方进攻,而他们手中的长枪,那可不是吃素的,特别危险呀!
半秃道士一听,马上着急起来,瞪着眼睛在后面不耐烦的说道:
“这么也不行,那么也不行,那这么说,根本就无解了,那好,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赶紧回去好了,站在这里劳心费神的,太难受了。”
他们站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狗崽子师付站在那里一直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朝对面的那些强敌注视着,看样子心里特别紧张。
看样子半仙道师付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得回头朝大家扫了一眼,长叹一声,显得特别无奈的样子,晃着头说道:
“看来,只有让卞炮探阵了,还是老办法,小姐跟在卞炮身后,遇到危险时,立刻将你手中的鞭子抖出去,快速的将卞炮解救回来。”
卞炮一点都没有犹豫,听到师付的吩咐,马上应着,从腰间抽出宝剑,在手中晃了晃,朝大家自信的笑了笑说道:
“几位,你们看好了,我给你们探阵,一定要找到破解的方法来,要不然,那可就白瞎了我的一片苦心了。”
小姐关心的跟在他身后,眼睛不停的朝他身上扫视着,看他那自信的样子,马上有些担心的再朝那些僵尸看了看说道:
“你可不能那么大意了,咱们跟他们将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定要多加小心,看到情况不妙,还是老办法,一定要抓紧逃回来。”
卞炮笑哈哈的朝李小姐紧张的脸上看了看,见她那付关心的眼神,怕她担心,拿出一付很轻松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对付他们我是最有经验的了,没有啥了不起的,我先攻他们前边,要是攻不进去,那就攻两侧,再不行,我就去攻他们尾部。”
卞炮说着,很有信心的将手中的宝剑扬了扬,迈着步子,很小心的朝那些僵尸走去,他动作很慢,也很小心,担心遇到陷井。
应该说,这胡法旺公真是太了不起了,把他们折磨的,时时刻刻都加小心了,你以为前边那些僵尸可怕,全神惯注的准备和他们交手呢!
没准在你脚下就挖了一大陷井,令你防不胜防,这阵子他们是没少吃胡法旺公设下的圈套,也吃了不少苦和惊吓,打从进了这里,用半秃道士的话说。
这胆子现在让胡法旺公给练的,真是越来越小了,看那都有陷井,瞧那都不安全,那神经崩的真是太紧张了,搞的处处提防,时时小心。
卞炮刚刚朝前边迈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狗崽子师付突然看着卞炮说道:
“且慢,我怎么看这阵法这么熟悉呢!卞炮,你先等等,让我好好的辨认一下,也许能想起来,虽然我不通阵法,对这些也从来都不感兴趣。”
“可我记的,在我跟师付学艺的时候,常常看到师付和他的一个朋友,常常坐在石桌前,把这种阵摆出来,然后两个人坐在那里研究着。”
“我为什么记的那么清楚呢!那是因为有一次,他们两个坐在那里争着,说这阵应该这么破,而我师付说,不对,那么出击就是死局根本不行。”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争讲了起来,争的面红而赤,看那个架势好象要动手打起来一般,个个吹胡子瞪眼的,使我在旁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