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看到孙花心脸色发白,不是色了,全身都是冒着虚汗,一时也有些急了起来,对于这种症状,一般情况下,那是得了重感冒才有的。
而孙花心就不同了,并没有这种特症,另外,孙花心体质很好,刚才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呢!怎么突然间全身发抖了呢!
他快速的把孙花心扶在登子上,认真的给他把了一下脉,细心的又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暗自感到他是身上的毒性发作了。
在这个节骨眼说什么也不能让孙花心倒下去,他朝狗崽子师付轻声的说道:
“师付,快,到我的房间里去,在地上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包,那包里有解药,别拿错了,把红色的拿过来。”
师付应了一声,快速的赶到卞炮的房间里,急忙忙的去给孙花心拿药,卞炮又回头朝着李小姐喊道:
“燕儿,拿些热水来,孙师付有些撑不住了。”
李小姐名叫李飞燕,两个住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了他的名字,平日里,卞炮都叫她李小姐,从来都不叫她的名字。
李小姐也给他下了一个规定,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得叫他李小姐,这表明是对她的尊重,这是小姐给他订下的规矩。
今天因为太着急了,也误了礼数,急慌慌的把她的名字喊了出来。
李小姐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正在房间里准备晚上大家吃的东西,从跟着这支杂牌军来到这山里之后,她从一个什么都不动手的小姐。
一下子变成了打杂的丫环了,不过,她从来都不抱怨,还觉得很有意思呢!所以,无论干起什么活来,她都是笑呵呵的。
听到卞炮慌张的喊声,又看到狗崽子师付跑进屋子里,在卞炮的包里乱翻着,就知道可能出什么事了,急忙朝狗崽子问道:
“师付,出了什么事了,刚才我还听到你们在外屋有说有笑的呢?”
狗崽子少付低着头,忙里忙慌的找着药,头都没有抬,急忙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情,看样子,孙花心毒发作了,卞炮让我快点把解药拿给他,快,别问了,抓紧把温水端出去,让他尽快把药喝下去。”
李小姐平日里从来都不跟孙花心说话,每次见到他总是仰着头,就好象眼前没有这个人似的,她对孙花心真是恨透了。
不过,孙花心总是不在乎,每次都笑呵呵的对李小姐说道:
“你干吗每次见到我都好象仇人似的,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认识卞炮呢!你心里应该明白,我是一个作好事不留名的月下老人!”
每次听到这话,李小姐都朝他呸上一口,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你脸皮真是管厚的了,要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遭这份洋罪。”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确是甜滋滋的,觉得孙花心这混蛋说的也没有错,要是没他,她又怎么可能会认识卞炮呢!
听说孙花心身上的毒犯了,她急忙端着温水快步的跑出来,朝脸色发白,身子冒汗的孙花心看了看,冷声的说道:
“我说孙花心,你是坏事作多了,这回毛病找上来了,喝口水吧!”
说着,她没好气的把水放到他坐的旁边一个桌子上,然后转身朝里屋走去,刚都门口,她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停下来。
她回头朝着卞炮看了看,看他正忙活着给孙花心喂水呢!马上说道:
“喂,我说卞炮,我跟你说什么了,虽然咱们两个现在是假夫妻,但你不住叫我的名字,在你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直呼本小姐名字,今天别想吃饭了。”
卞炮急着救孙花心,也没有去理会小姐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
“好,好了,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说话,等孙花心好了之后再说。”
这时狗崽子师付也快速的把药找来了,很小心的放到了卞炮的旁边,看卞炮认真的把药放到孙花心的嘴边,然后再用温水把药送下去。
别说,这药还真的够用,孙花心把药喝下去,坐在那里没有多长时间,他的脸上渐渐的变了回来,也不那么喘了,坐在那里象好人一般,恢复原样了。
孙花心身上一有劲,就没好气的看着卞炮说道:
“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我一心一意的和你们跑到这里来找宝,你确没有把我身点的毒全部的除掉,这样可不行,这活我不干了。”
卞炮一看他要扔挑子,马上着急了起来,可又不能和他说实话,只好说道:
“孙花心,你这么说可就没有意思了,最初,我们并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和我们来找宝,所以在你身上留了一些毒没有全解。”
“现在不同了,既然知道你和我们是一心一意的,那还用得着你说吗?早就让我偷偷的把你身上的毒给解除了,刚才你发作,和我施的毒一点关系都没有。”
孙花心虽然懂得一些用毒的方法,可对于卞炮所施的这种毒,了解的太少了,也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是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卞炮的毒的。
听卞炮这么一解释,一时也无语了,眨着眼睛一个劲的想着,是呀!要是没有把毒全解开,自己早就应该有反应了。
坐在那里喘了一会气,休息了一会,就听到下面半仙道师付喊道:
“我说,上边整好了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干活,都快憋死了。”
听到半仙道师付的喊声,卞炮伸着头朝下方喊着,将孙花心的情况说了一下,半仙道师付听说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