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是要和老子动手?不怕告诉你,老子武力值三段!知道武力值三段是什么意思吗?”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把抽出放在桌上的刀,银光迸射的刀刃上,泛着瘆人的寒光。
而他的同伴,则是阴测测的看着赵瑜和赫兰琦,道:“我劝你们不要和我们动手,我们,虽然是我们国家的失败者,可是在你们国家,我们是外宾!”
“外宾,你们懂吗?你们国家尊奉泱泱大国的理论,好面子,怎么能出现伤害外宾的事情呢!”
“所以,今儿你们要是怪怪的过来给我们磕头赔罪,再在这酒楼外面跪上半天,今儿的事儿,我就大人不计小过,这么算了,不然,要真是动手,我们就算是打死你们,你们的家属也得给我们巨额赔偿,因为在打斗的过程中,我们可能受到轻微的擦伤,而这轻微的擦伤,只要我们咬住不放,你们的朝廷,就不敢不重视。”
赵瑜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话,只觉胸口像是被谁捶了一拳。
这是在她的国土,她竟然听到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的话!
就在赵瑜体内的愤怒要达到极限时,东巴酒楼的老板赶了过来,在赵瑜身侧低声道:“两位姑娘,他说的没错,听我一句劝,道个歉又不会损失什么,可要真是动手……前两天,有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把一个浪人打伤了,官服直接判了那小伙子死刑,并且罚的他倾家荡产!”
赵瑜原以为,刚刚那些话,不过是那两个浪人的胡言乱语,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在她的国土,这片国土上的百姓,竟然被外人欺负到这种地步,而官服还护着这些外人?
狗屁外宾?
赵瑜转头,朝一侧的围观人群道:“你们也觉得,他说的对?”
围观者,大多本着看热闹的心态,猛地被赵瑜一问,立刻就有人道:“对不对的,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说了算,那得官老爷说了算,官老爷说谁对谁就对,官老爷说谁没理,谁就没理!谁让人家是外宾呢,外宾吃饭不给钱,外宾看到漂亮女人当街就抢,外宾横冲直撞杀人不犯法,最严重的惩罚,就是遣送出境!”
“是啊,可是我们要是敢伤害外宾一丁点,哪怕是自卫,那也是犯了国法!”
“就是,前几天那个小伙子,多可怜啊!招谁惹谁了,新婚娘子被人糟践了,还不让讨个公道。”
“可不就是,难道那小伙子的新婚娘子,就该活活被人祸害,小伙子一声不吭就是对的?他要是反击就是犯了国法?”
老百姓的议论声让那两个浪人面上光彩倍增,其中一个朝赵瑜道:“听到了吗?这既是你们的国家,他们不会保护你们,只会保护我们!所以,乖乖的做缩头乌龟吧!哈哈哈……”
那人说着话,大笑起来,只是笑声还未落下,就被赫兰琦抓起一只酒杯劈头盖脸砸了上去。
赫兰琦的功夫,是连秦铭都佩服的。
一只酒杯落下,他登时嘴里一片血红,落了两颗门牙。
“给我打,打死一个算一个!”
跟着赵瑜一起来云南的两个暗卫,早就被气的肺都要炸了,听到赵瑜一声令下,拔刀就上。
那两个浪人,武功不低,可再高的武功,也抵不过赵瑜带来的暗卫并赫兰琦带来的三个亲兵一起上阵。
很快,两个浪人便被打的血肉模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们死定了!”趴在地上,那浪人依旧不忘恶狠狠的瞪着赵瑜。
“我是不是死定了不一定,可是,你死定了是真的!”说着话,赵瑜拔出她的防身匕首,蹲下身子朝着那浪人的脖颈一刀割去。
顿时热血pēn_shè出来。
还好赵瑜躲开的快。
激烈的打斗不过半柱香便彻底结束,看着地上一个死一个重伤的浪人,围观的百姓看赵瑜的目光,忽然变了色。
那种毛骨悚然的畏惧感,徒然倍增。
一个年级大的老者忽然开口,“我说,你不是本地人吧?赶紧跑吧,现在是出气了,痛快了,可是一会官府来了,你怕是……”
“是啊,我们谁不恨这些浪人,可是朝廷律法大如天,我们就是再恨,也不敢如何啊,小姑娘,看你小小年纪,刚才一时冲动,现在快跑吧,我们给你们打掩护。”
“谁说人家要跑了,我看这个小姑娘,不怕死的紧呢!有本事,一会官服来了,你把当官的也打死,要不然,算什么英雄!狗熊差不多!”
“就是,搞得牛气哄哄的,一会官老爷来了,真的要罚了,还不是要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跪着求情认错,去给人家外宾道歉去!”
人群里,有劝慰声,也有阴阳怪气的嘲蔑声。
赵瑜看着围观的人群,心里实在难受的紧。
前世今生,她都不知道,在民间,还有这样的事情。
赵瑜和赫兰琦并没有立刻离开,倒不是她们仗着身份不怕官府,而是她们都知道,这里的浪人,一定不止这两个,他们的人被打了,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在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找来了,才好集中消灭,免得她们还要一个一个去找。
“官差来了。”东巴酒楼的老板喊了一嗓子,朝赵瑜道:“姑娘,我这里有后门,你们躲躲吧。”
老板满目关切焦灼。
赵瑜看的出,他这是真的在替她们担心。
感激的回视老板一眼,赵瑜摇头,“不必。”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