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点儿都没错!”福伯也是被林白这话说的有些蒙圈,闻言之后,便是点头不止,连声附和,但话刚说出口,却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又不知道哪不对劲。。更多 。
“对什么对,我看你们俩脑袋都是糊涂了!”听着这俩人的对话,李秋水苦笑连连,望着林白道:“你忘了咱们是在什么地方吗?你去大街上看看,看看有多少女的是金发碧眼,个子高挑?这里是美国,不是咱们华夏,要按你们说的,起码得千把万人有嫌疑。”
“我怎么忘了这个茬!”林白闻言之后,顿时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额头,先是有些垂头丧气,然后重又燃起斗志,对福伯道:“福伯,你去把纸笔拿过来,我把那人的面容画下来给你看看,你好确认下,你说的那个,和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还会画画?什么时候学的?”听到林白这话,李秋水登时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林白,她还从来没听林白说过,他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趣。
“低估你家老公了吧。琴棋书画,我是无一不通,但却无一精通,不过画上个把人像,还是可以的。”林白嘿然一笑,先是自嘲了一句,然后眼眸中露出些缅怀之色。
他这话倒不是自吹自擂,而是真懂,当初在茅山的时候,李天元除了传授他相术之外,这些休娱的手段,也是一样不落的尽数传授给了林白,用李天元的话说,人生漫漫,若是连点儿爱好兴趣都没有,那生活在人世上,岂不是寂寞如大雪崩。
如今提到此处,那个总是言笑晏晏,对自己时而严苛,时而宠溺的老人的面容,依旧还是不自禁的就会在眼眸中浮现。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年,但有时候林白依旧还是有种错觉,仿佛过去在茅山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师尊也从未从自己生命中离开过。
“姑爷,纸笔我拿来了,你试试手。”就在此时,福伯捧着纸笔已经走了过来。
林白笑眯眯的接过纸笔,然后伸手持笔,闭目回想了一下此前在血脉连接断绝之时看到的那张面庞后,顿时笔走龙蛇,开始在纸上勾勒那人的面容雏形。
寥寥几笔之后,一个活灵活现的人头像瞬息便跃然纸上,那笔墨画法虽然稚拙,但看上去却是颇为灵动,若是没有几分底子的人,是断然不会有这样本事的。甚至于在看到这画像后,都叫李秋水心里有些意动,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让林白也给她画一张人像。
“姑爷,你是不是也去过那地方,见过这女人?!”向着林白勾勒出的人像看了眼后,福伯登时大惊失色,张大了嘴望着林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福伯,你确定是这个人吗?”李秋水闻言后,不禁又向着画上望去,只见虽然林白勾勒的简单,但还是能看出来这画像上的女人颇具艳色,而且和一般的欧美女人不同,五官颇为精致,也怨不得是能叫李开泽动心,但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是有些狐疑起来,如同审视一般盯着林白,疑声道:“林白,你是不是真的见过她,去过那种地方?”
“你们这都是哪跟哪啊!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第一次来美国吗,我就算是想去,也没那个机会不是。这是我以秘术窥到的形象,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只要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就行。”林白闻言哑然失笑,腹诽了一句后,对福伯道:“福伯,是这个女人吗?”
“对,是她没错。”福伯闻声连连点头,向着林白比了个大拇哥,称赞道;“姑爷,你真是神了,连面都没见过,竟然就能这么活灵活现的把人画出来,真是大神通,有能耐!”
“福伯,你可千万别再夸我了,再夸的话,我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听着福伯这**的夸赞,饶是林白脸皮大厚,也是觉得有些脸红,摆了摆手,谦虚了一句后,向那画像轻轻敲击了两下,接着道:“现在完全可以确定,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勾去了老泰山的神魂!”
“都怪我,我当初就不应该带大少爷去那种地方,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听得林白的话,福伯脸上顿时露出懊悔之色,不停的责怪着自己。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福伯你当初也是一番好意,怨不得你。”林白摆了摆手,然后对福伯疑声道:“老泰山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跟这个女人分开了,他们俩之前的关系怎么样?”
“应该是挺不错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只要有闲暇,大少爷都会去那边去找他。而且还让我帮着给那女人买过几次礼物。但后来突然联系就没了,大少爷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似乎比较复杂,只是我也没过多过问。”福伯闻言后,沉思片刻,道。
“这样说的话,那就很有必要过去那边一趟,去看看那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了。”听得这话后,林白皱眉沉思片刻,也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女人勾去李开泽神魂的目的是什么,然后他向着之前被折腾的七零八落的大门看了眼后,道:“那个单通真是什么来路?”
“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商业精英,在华尔街颇有名气,现在正担任和黄美国分部的副总经理,帮助我父亲处理公司的一些事务。”李秋水闻言,便将自己对单通真的所知缓缓道来,然后疑声问道:“林白,怎么了,是不是这个人有问题?”
“不但是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林白闻言微笑点头,然后眼眸中神光骤然一凛,淡淡道:“如果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