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将她的头抱在了胸前,轻声低语:“留下来吧,我能给你一切,如果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靠在这样一个男人怀中,任何女人都会虚弱。哪怕那个咽气的凯瑟琳,也会因为一时的软弱而答应,至于以后是不是做得到,暂时不管。
“这不可能做到。”她很清楚,放在面前的路是条死胡同:“你看到的,感觉得到的只是假象。如果完不成任务,我就是死路一条;完成了,我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再去执行新的任务。这就是我的命,我应该回去休息了。”
“不,今晚就留下吧,求你了。”艾伯特却不肯松手,还未等到她有所反应,就将她一把抱到了吧台上,亲吻起她的脖颈。
那种酥痒能吊起心中最为原始的yù_wàng,但还是有选择的,她全身紧绷着,声音因为努力忍着而变得颤抖:“放开,否则我只有喊巴伦出来。”
“不要这样狠心。。。”艾伯特依旧没有放开,在她耳边、脖颈边温存着,喘着气轻语着:“给我留下一些回忆吧。。。让我能永远想着你。。。”
“不~”她很肯定地回答,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如果你得到了我,只会破坏了所有美好回忆,放开我,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艾伯特停了下来,紧紧地抱着她许久后,终于松开了手。猛地转过了身,好似带着愠怒地走进了盥洗室。
看着艾伯特高大的背影,看到他进入了盥洗室,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但其中肯定包含着失落。
人总会有yù_wàng、渴求等情感,盥洗室的门一直开着,艾伯特并没有关上,就是给了再一次的选择。可以立即走出去,没人拦着;也可以追进去。也许不用开口安慰,艾伯特已经一把抱起,接下去的一切,肯定是一种终身难忘的艳遇和享受。。。
这种选择是很艰难的,巴伦虽然在另外一间房间,可他不是笨蛋。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出来。
那她就必须要管好自己!尤利安已经为了她牺牲了,而天界眼中容不得沙子,一切丑恶都会消灭。既然她和斯内德是一对,那么就不要再插入另一个男人了,否则就是将别人推上绝路。
慢慢地从吧台上下来。她走了出去,走出了这个套房。当门轻轻关上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让她的心也随着响声颤抖了一下。艾伯特应该也听得到吧,此时此刻不知道他的心也会随之颤抖吗?
回到了客房,斯内德已经在房间里了,坐在沙发上。
“我让巴伦取消了一间房间,他同意了。”斯内德站了起来,走过来后。手轻轻扶着她的脸:“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没什么。”她强笑了一下,将头靠在了斯内德的胸前。虽然斯内德的身材没有艾伯特高,但这才是适合她、并且永远让她靠的胸口。
“是不是累了?”斯内德抱住了她。让她靠着,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她觉得情绪稳定后,抬头含笑道:“我们早点休息吧。”
最后一天,投票在五点结束,随后统计选票。结果将在十点公布。哪怕是明知道选不上的,趁着所有媒体全都出来的份上。也会出来吆喝几声,增加点曝光率。毕竟州议员只有二年的任期,还不能连任。这次选不上,还有下次。
艾伯特当然也出去了,但他脸上却没了以往灿烂的笑容,只是礼节性地和选民握手、合影。对于媒体的提问,都由巴伦拦在外面或者用官方语言给打发了。
所有人自然都认为这很正常,一个妻子昨天才死了的男人,能保持冷静地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笑着面对所有人。
坐在车里的时候,从早上开始就没和她说话的艾伯特突然轻声道:“这次真的伤了我的心。”
她将看着窗外风景的眼睛转到了艾伯特那里,可看到的依旧是对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的样子。到底是梦中的呢喃、还是清醒时的心语,不从而知。
欲言又止,其实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多说又有何用?她又将头侧过,看着窗外。
酒店的最大包房被包了下来,可以容纳上百人举办婚礼、典礼的包房内挂满了彩带和竞选标语。而记者们也在门外等待着,哪怕竞选已无悬念,但依旧需要拍摄下一些东西来,这是他们的工作。
艾伯特依旧不拘言笑,就象换了一个人般。坐在一处的椅子上,铁青着个脸,但目光时不时盯着她。
被看得发毛,于是带着四瓶水走了出去。队友们都在门外,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工作分配下来,在门口二米远的地方拦着红带,任何人不能跨线。如果有记者想蒙混过关,队友和其他保镖的职责就是“劝”出去。看来艾伯特还是挺照顾她的,这里有的是可能得罪人的累活。
“水要吗?”她走了过去,轻声地问。
“要!”雷格尔伸手就接过一瓶,打开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喝了半瓶后:“等会儿再帮我们拿一些吃的东西来吧。”
“请不要入内,十点前会有足够的时间让媒体进入的。”戈登不停地劝阻着试图的记者,抽空扭头道:“酒不用拿来,弄点一口一个方便点的东西。”
雷格尔将半瓶水先放在旁边,又从她手中拿了一瓶给了戈登,由顶替他继续工作。戈登拧开盖子,喝水的样子和雷格尔一样,显然他们都口渴了。
“嗨,接着!”鲁道夫没有喝,而是将两瓶都扔给了其他保镖:“再帮我们多拿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