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武田光司的时候,鲁修斯很清楚周围还有一些没有暴露,还不曾离去的忍者隐匿着,他毫无避讳的直言那些忍者会投诚,实际上就是说给那些隐匿不出忍者听,让那些忍者能够做出适当的选择。
一场危机就这样解除,随后在鲁修斯亲自护送下,樱凛子和明日奈顺利进入武田家的府邸内,没有再遇到任何的危险。
踏入武田家府邸的一刻,鲁修斯扫视一眼跪在府邸院落里武田家的人,不禁笑着对武田光司说:“武田,看起来你家中的一些人,对你这个家督并不是很服气,这么多人等在这里,居然没有人赶去援救你这个家督。”
听了鲁修斯的话,武田家跪在地上迎候的众人,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惊恐之色,不少人甚至赶紧低下头去,尽量避免与武田光司接触。
武田光司闻言,神色陡然一变,冷冷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双眼里透出要吃人般的寒芒,让跪在地上的众人心里更加恐慌。
冰冷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武田光司就像是头饥饿的野狼,在审视他的猎物,寻找那个可以被自己先下口的那一头,只要找准目标他会毫不犹豫扑上去,将猎物直接开膛破残忍的吞食。
不知什么时候,明棠和三号、四号汇合,一同赶来跟在鲁修斯身边,踏入府邸看到凝重气氛,明棠根本就没有去理会。径直走到鲁修斯身边低语:“殿下,事情已经办妥,其他人都分散出去。各自去准备了。”
鲁修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只是静静看着武田光司,他现在很想看看,武田光司要如何应付眼下的情形?
随着气氛越来越凝重,跪在地上不少人已经开始忍不住发抖,不少人心里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去做。
但越是明白和清楚,现在就越是感到担忧。毕竟武田光司活着回来,尽管他身边的武士不少已经阵亡。但是有那个外来人跟着,他们这群人根本就没有翻盘的机会,只能承受武田光司的怒火。
这一刻,甚至有不少人在心里。对鲁修斯感到愤怒不已,觉得若不是鲁修斯开口提醒的话,或许他们如此跪下来迎接,武田光司不会想起他们没有去驰援的事情。
眼见气氛已经压抑到极点,终于樱凛子有些不忍地开口说:“算了吧,今天死得人已经不少了,朕不希望再见到死人。”
听到樱凛子开口,顿时跪在地上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就在此时突然有人站起来惶恐地对武田光司说:“家督。这,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有心的,而是武田季同家老不允许我们去援救家督您。”
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但是却没有想到,突然会有人站出来指认那个带头的人。
武田光司目光瞬间便看向武田季同,后者顿时面色惨白,慌忙地开始解释:“家主,家主。这件事情真不是我的错,当时的情况我们就算是驰援。恐怕也不会是那些忍者的对手,所以,所以我为了保全家族的实力……”
不等武田季同把话说完,武田光司冷冷地打断他:“呵呵,所以你为了保全家族的实力,就打算将我这个家督给放弃掉?然后你好成为家督是吗?”
“不,不,不是的,光司,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仅仅只是想要保全家族,我真的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要让你死,更加没有想过要自己篡夺家督的位置,光司,你,你要相信我。”
武田光司根本没有废话,上前一步瞬间拔出武士刀,直接一刀便割破武田季同的喉咙,鲜血直接喷在距离武田季同不远处那位武田光司父亲宠姬身上。
宠姬看着满身的鲜血,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武田季同,“啊”的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便仰头昏厥了过去。
武田光司没有理会那名宠姬昏厥,反倒是缓步走到自己年幼的弟弟身边,低着头凝视着少年问:“光秀,你觉得武田季同该杀吗?”
少年抬起头迎上自己兄长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畏惧,没有丝毫迟疑地点了点头回答:“该杀,季同叔祖他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而且还想要篡夺哥哥你家督的位置,不去营救哥哥你,自然该杀。”
鲁修斯见到少年回答的如此镇定,不禁笑着走上前,对武田光司说:“光司,你这个小弟弟倒是不错,你可愿意将他送到我身边来?”
武田光司闻言赶紧恭敬地向鲁修斯鞠躬,很是惶恐地回答:“这是光秀和我们武田家得荣幸。”
随后又对跪在地上的武田光秀说:“光秀,快点谢过殿下,殿下愿意将你收在身边,说明殿下很看好你,将来你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不等武田光秀回话,鲁修斯又微笑着问他:“小弟弟,你愿意跟着我吗?我要先和你说一声,我认可的武田家的家督只有你哥哥,我是不会扶持你成为家督,而且你可能将来会跟着我离开扶桑,你要想清楚。”
少年几乎没有人的迟疑,很直接向鲁修斯磕头说:“武田光秀愿意追随在殿下身边,成为殿下的左膀右臂。”
鲁修斯越看越是喜欢,便微笑着说:“呵呵,很好,那么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不过在跟着我之前,你需要经过一些培训。”
说到这里,鲁修斯扭头对士郎说:“士郎,你最近需要休养,那么暂时就由你教授这个小家伙,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应该明白我需要你教授他什么东西吧?你大胆去教,我想光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