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任那些神灵挑起纷争，勾引信徒更加信仰他们，甚至已经不惜豁出性命。
再到如今，那些神灵被逼无奈，需要做出抉择，需要自己割舍一部分信徒，还要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可以说，一切都在杜丽娘掌控中，那些自以为是的西域神灵，最终都没能逃脱杜丽娘算计，被不知不觉玩弄鼓掌之间。
最可悲的事情是，那些西域神灵居然自己还不知道。
静静看着那些神灵自己商议，看着他们将各自神龛集中在一辆木车上，并且亲自出面安抚留下来民众。
甚至神灵们还集中力量，将那些被破坏和毁掉的东西重新归位，还给那些民众一些承诺。
静静看着一切，几乎和杜丽娘述说的如出一辙，连每个细节都没有偏差。
七色鹿、苍鹰和野猪这三位西域神灵，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应该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