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说……备儿真的惹了祸事?”备母也不淡定了,脸色真的发白起来。
“嗯,可以说,还有可能牵连到他身家性命的祸事。”刘易摇头装作有点可惜的样子,同时在心里默算一下时间,道:“估计刘备现在已经丢了官,如果不是束手待毙的话,应该还在逃难之中。”[.b/>时下已经是四月份,张飞怒打督邮之事应该已经发生了,打了督邮之后,刘备便弃官避难,转碾才投到公孙瓒之处,受公孙瓒的举荐才做了平原县的平原相的。
“什么?还真有这样的事?那、那刘备怎么惹了祸事?莫非是那张让?”还是刘元的脑子好使一点,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对,就是张让。”刘易点头道:“如果不是我们一众义兵被刘备遣散之后,还要留在京城养伤,恐怕也不会知道其中的事情的,那十常侍被那郎中张钧奏斩,依他们那狠毒的心肠,又岂能不报复?他们调查得知,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刘备向那张钧述说了义军没有封赏的事,因此,他们把怨念都放在刘备的身上了。再说……哼哼。”
“啊?怎么说?”刘母听刘易冷哼了两声,吓得心头一窒。
“再说,这大汉天下,早就已经是卖买官职的了。谁想做官,都是用钱去贿赂十常侍,从张让等一众阉人的手上买来的,也就是说,这些阉官,其实就掌握着天下官职的人,呵呵,封刘备为安喜县的县尉,那只不过是他们一时的权宜之计,把刘备安放在安喜县,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拿刘备泄恨。那个官职,他们一句话就可以免了,还可以给刘备加上一个罪名。”刘易冷着脸说道:“其实,我等当初也不太想刘备去做那个县官,只可惜,他听不进我们的进言,所以,才会有今天的祸事。”
朝中奸佞阉官,其实在民间一般人都能听到他们的恶名的,一般的百姓,对他们又怕又恨,当然,更多的是畏惧。如果刘备得罪了他们,那么这天下还能找得到安生之处吗?最可虑的是,还有可能祸及家人啊。
“你、你是说刘备现在已经在逃难之中?那、那会不会有官兵来对我们不利啊?这、这可怎么办呢?”刘母慌了,有点语无论次的道:“二叔,你说说,现在可要怎么办才好?你、你可也是备儿的亲二叔啊,万一、万一朝廷追究到我们家里,你也脱不了关系,快、快想想办法……要不……我们到别的地方去避避?”
刘元的神色也为之一变,勉强的保持着镇静道:“刘、刘易兄弟,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真的?你、你是从何得知?”
“老夫人,甘夫人,二叔,你们别慌,这次既然我碰巧到了你们家,我自然会给你们想办法躺过这次的祸事的。”刘易见他们现在慌了神,先是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甘倩,然后才道:“至于我是如何得知,实不相瞒,我等一众义兵,被刘备遣散之后,当时还留在洛阳养伤,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些机遇,然后我就被皇上亲口御封为振灾天下的粮官,这次,我就是被皇上派来振救冀州巨郡的百姓的。呵呵,你们知道的,我也是涿郡涿县人,办好事后,这次就是回涿郡涿县来看看的。刘备毕竟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所以,他的事,我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所以,你们不用谎。”
“什么?你是皇上亲口御封振灾天下的粮官?”刘母和刘元和不久前的甘倩一样,一脸吃惊的神情。
“嗯,不错!”刘易忽地压低声音,同时扭头对甘倩促狭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别要说话,道:“其实,我还受了皇上的一个密令,把嫁到巨鹿耿家的一个先帝的公主带回京去,这就是你们的一个机遇,也可以说你们消除这次祸事的机会。”
“啊?还公主?天啊,公主?这又是怎么说?”刘母现在真的非常震惊了。
“呵呵,在你儿媳甘夫人房里休息着的那个不就是公主么?嘿嘿,只要你们讨好了她,那么别说你们不会被朝廷的那些奸佞追究,恐怕连刘备的祸事也一并消除了,你们想想,公主回到京中,肯定要见皇上啊,如果公主帮刘备说上一句话,那岂不是有什么的罪过都可以不予追究了?”刘易故作神秘的对屋内甘倩的房门呶了呶嘴。
“什么?她就是公主?她、她不是你的娘子么?”刘母张大嘴巴得个洞,紧张得心似乎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乖乖哦,一不小心招待了一个大官和一个公主,还好还好,好像自己并没有有失礼之处。
“娘子的说法,只是我们方便行走的暂时称谓。”刘易再压低一点声音道:“刚才我听你的儿媳说,说什么和公主义结金兰?已经结为姐妹?嘿嘿,我看那公主对甘夫人一见如故,对甘夫人很有好感,正好,公主的身边缺少一个侍候的人,如果甘夫人能够多些陪着公主,呵呵,说不定公主一高兴,就会猛说你们的好话了。额……不说也不知道,甘夫人你真的和她结成姐妹了?”
刘易的这翻话终于说到了重点,但却把刘母及刘元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的儿媳(侄媳)居然和这个公主对眼结为了姐妹?呃,这岂不是说,若说起关系来,自己的这个儿媳(侄媳)也等于是当今皇上的义妹?天啊,这是何等的一个荣誉啊。刘母及刘元还差点没有被这些消息震惊的晕了过去。
同时,刘母看甘倩的眼光一下子就不同了,变得热切了起来。
额,说实在,事情说到了这个地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