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好娘子,我的好夫人,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为夫有多想你,你就这么忍心让为夫独处?”臧霸一见,赶紧弯下熊腰,对妻子好声好气的哄了起来。
“哼,算你啦,去把灯熄了。”臧霸妻子自然不是真的生气要赶臧霸走。她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龄段,也正是她最为饥渴的时候,并且,臧霸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家一趟,这次,更是隔了一个多月,她也算是久旱之妇了,她自己又何尝不想臧霸充实她?
“别啊,不用熄灯了,这么久没见,就让为夫好好的看看娘子。”臧霸一点都不似是一个一方豪强的样子,反而是一个死皮赖脸的惧内小生。
“有什么好看的?嫁给你都这十来年了,还没有看够?”她没好气的走向床榻,道:“整天都是这种粗衣麻布,又有什么好看的?”
她这是在埋怨臧霸没能买到合她心水的绸衣。
哪个女人不爱美?她平时在家里持家,端庄贤淑,可是,私底下,在丈夫的面前,还是想将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的。
她被臧霸鬼鬼崇崇的塞了衣裙给她拿回房,让她好生期待,可不想,就只是一条短得仅到她臀部的吊带,这种是?似仅比平常的小抹胸多了一些布而已,连臀部都遮掩不过去。以及另外两件,不,只是两三块破布,都不知道是什么来的,嗯,其中的一件,只是一条绸带连着一块似三角形的布块,另外一件,是几条绸带。古怪的连着两个似圆非圆的布块。
就这点东西,让她莫明其妙,由好生期待,变成了好生失望。布料自然是上乘的,可惜,平白浪费了这些上等绸子,若是让她亲手缝制,一定可以弄成漂亮的xiè_yī。嗯,那点绸布,就只能弄成xiè_yī了。
臧霸自然明白妻子所指。有点悻悻然的抓抓头道:“呃,那个,好娘子,你等着,现在。程恩公不是来劝某归降了他那主公曹操么?到时候,我再要求他要送上一匹。不。十匹上好的绸缎,让你自己做,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做十套,不,做几十套。一天换一套新的漂亮绸裙。”
“去你的,想累死人家啊?人家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弄那些不正经的。”
“嘿嘿,那、那还是买吧,我保证。下次一定要给娘子你买最好的,最漂亮的衣裙。哼,再也信不过那、那裴、裴元绍了。这家伙,平时嘻皮笑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的好货色。等下次为夫见到他,一定会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臧霸顺着娘子的语气,骂骂咧咧的为自己没能买回漂亮上好的衣裙给她而开脱。
“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最好,把他的手都给剁了!”臧霸妻子似非常认同臧霸的意见。
“啊?还真的剁了?”
“对,剁了!”臧霸妻子似恨得牙痒痒的道:“那么好的绸缎,被弄成了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暴、那个暴……”
“暴殄天物?”
“对对,就是暴殄天物!”
山里的女人,大多都不识字,没读过书,所以,臧霸妻子虽然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她知道有这个词代表着那样的意思,臧霸接口,她才跟着说出来。
“额……”臧霸说要整治那叫裴元绍的家伙,但也只是说说,自己的娘子似当真的要自己整治他,其原因,只是那家伙弄给自己的衣物不好?
那个,臧霸也不禁好奇的想,那裴元绍拿给自己送给妻子的衣裙,到底是如何的伤天害理?居然让自己这向来善良的妻子也要剁了那个家的手?
因此,臧霸不禁好奇的问:“那衣裙呢?拿来让我看看,我倒要看看那衣裙是如何的破,让娘子如此的气恼。”
“有什么好看的?扔到箱子里了,等改天有时间,人家再拆下来,做一件小衣吧,唉,可惜了那上好的料子啊。”臧霸妻子脸腮儿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到了床榻边,嘟着天生艳红的小嘴道。
“好娘子,别生气,让为夫看看。若这家伙真的拿一些破布来糊弄咱臧霸,我会让你好看。”臧霸走到房内一角,揭开了放在房角的箱子道。
“布倒是上好的丝绸布料,就是不知弄的啥。”
“嗯……咦?”臧霸应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粉红色的软柔,一边道:“没破啊,这料子,还真的相当好。”
“好好好,你懂什么?你没看,这是什么的?你见过吗?那么短,穿上去,不仅遮不到下面,连衣袖都没,肩膀什么的,都裸在外面,只有两条带子吊着,这是什么的?不就是一块布么?”
“咦?还真是啊,太短了。”
臧霸拿起来,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相比起他高壮的身形,这吊带裙怕就只能当作是他的一件衣卦。
不过,臧霸却福至心灵,心里马上想到,这衣裙虽然是短了一些,可是,看其弄得,却是相当的精致,每一针一线,都是经过精心的裁剪,尤其是整件,还是百褶的。
这个,臧霸虽然还没有见过有哪一个女人穿过,也没看自己的妻子穿过,但是,他一想,这件,若是穿在自己妻子的身上,那却又是如何的风景?
露一片雪白的香肩,下面又若隐若现,啧啧,那才叫有情趣啊。
特别是他想到,如果自己按耐不住,要弄她的时候,就这么往上一掀,就可以了,不用平时的衣裙那般麻烦,冲动起来的时候,想解开都一时解不开,让他粗手粗脚的给撕破了。
嗯,看样子,不知道是谁精心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