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县长,好,我喜欢,就这样。”胡玉晶呻*吟着,顺势坐到对方怀里,扭动着屁*股。
本就有了反应,再让女人这么一弄,乔成直觉得炽*热更甚,反应也更大。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乔成既懊恼又庆幸的看着话机,推着怀里的女人。
“县长,人家坐着,您接电话,两不误嘛!”胡玉晶不但没松手,反而趁机搂上了对方脖子。
“你……”乔成迟疑一下,还是拿起听筒,“什么事?”
“县长,我现在去汇报工作。您没休息吧?”听筒里也是个女声。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胡玉晶条件反射的跳到地上。这个声音可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近半年来,只要自己到这屋,只要即将迎来关键时刻,那个老丑婆都会及时打电话,就跟随时盯着自己似的。有一次更是把自己堵在屋里,要不是在衣柜里藏身,就直接让逮住了。
乔成显然也不喜,没好气的说:“休息了。我在床上接的电话。”
“哦,那就明天,不,下周一。”对方说完,听筒里没了声音。
“他娘的,就知道捣乱。”乔成“啪”的扔下了听筒。
“就是,可会挑时候了,老丑婆。”胡玉晶嗔骂着,再向对方腿上坐去。
“去那边,那边。”乔成推开了女人。
看到乔成似乎没了兴趣,胡玉晶暗自感叹着“倒是上了岁数,还没开戏倒散戏了”,坐到了对面椅子上。
乔成马上开问:“你来有什么事?”
“哎……”胡玉晶先自叹了口气,“县长,涂中锋的免职决定终于下了,您又少了一员大将呀。”
“这叫什么话?我是为党工作,为组织尽职,治下所有下属都是我的大将,跟谁免不免职没有任何关系。涂中锋触犯法律,免职是肯定的,落网也是早晚的事,等待他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我和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瓜葛,你以后也不要这么讲说。”乔成面孔瞬间严肃无比。
装相。暗自讥讽一句,胡玉晶马上附和着:“是,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是他咎由自取。”
“无论任何人,只要犯了错,都必须承担责任。谁的责任谁负,这是肯定的。”乔成一副说教口吻。
“事是这个事,理是这么个理。”说到这里,胡玉晶话题一转,“但涂中锋的倒霉,可不仅只是因为自身问题,要是没有那几个家伙推波助澜,尤其要不是姓李的瞎掺和,涂中锋也未必就……”
乔成直接打断:“不要为腐败分子做辩护,纵然是有人整他,那也正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总是跟老娘装正经,有意思吗?胡玉晶心里骂着,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可姓李的却未必那么想,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他最想扳倒的可不是涂中锋。那家伙可精的很,何况还有那个鬼精鬼精的女人撑腰,他们的鬼花活可多呢。都快两个月了,一直没动静,怎么他刚从市里回来,这免职决定就下来了?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说道?按说也不应该让他回来呀。”
沉吟了一下,乔成忽道:“我听说你写了一份总结,直接就是针对那份报告的?为什么非要那么做,措辞也那么激烈?”
“我也不是为了和他怄气,而是感觉他让写总结是在推脱责任,我就只好态度鲜明了,以免被他利用。我可不给他背锅。”胡玉晶结出回复。
乔成没有说话,但却长长嘘了一声,显然心情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