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本身就是无中生有,有的说法更是可笑之极,您就相信上面的说法?”李晓禾反问着。
“你不觉得自己的问法幼稚、可笑吗?”冷声反问后,冷若雪又说,“从我本意上,当然不希望这些是真的,可这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必须要走的程序,必须要靠证据说话。现在信件既然已经寄给了我,也就可能寄给其他领导,这些领导也需要履行职责的。能证明清白就想办法证明,要是确有其事,就早些坦白。何去何从,好自为之。”
“这……你……”听到“坦白”二字,李晓禾实在不舒服,可又没有合适语句应对。
冷若雪摆了摆手:“你回吧,好好想想。”
李晓禾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来,走出了屋子。
看着那扇关上的屋门,冷若雪抿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非常凝重。
……
“妈的,真是他娘的倒霉。”气咻咻回到屋子,骂了一声,李晓禾坐到办公桌后。
这阶段为了调查矿工失踪的事,那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不但牺牲了周末休息时间,每天也是不分早晚点,晚上还经常梦到那些可怕场景。好不容易,在大伙共同努力下,把该找的矿工都找到了,做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李晓禾也松了一口气。
可谁曾想,这刚刚说是解散调查组,各回各岗位,这倒霉事倒来了,县委书记收到了举报信。
转念一想,李晓禾又释然了:先前种种苗头表明,有人就是要使坏,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提前没有细想应对之法罢了。
不再生闷气,但李晓禾却又疑惑起冷书记的态度来。
那上面的内容分明就是胡说八道,根本就不可能有证据反驳,可冷书记却又偏偏让自己找证据。明明匿名举报就是可以不予理会,可她还独独又搬出了条款。这不是故意难为自己吗?
但从书记今天的言谈话语看,分明又不像要难为自己,否则何需找理由让自己看举报信原件呢?
既然不难为自己,却又总是强调证据,那又是为何?
冷书记说的那句很可能真是事实,也就是她收到了信,别的领导也收到了信。要是好多领导都收到了信,要是有人提出调查,怕是这事真就麻烦了,到那时候指定要闹个满城风雨。
从现在来看,要想不让走到那一步,那就只有尽快找到反驳证据,在调查之前证明信件造假。可哪有反驳证据?这事本身就是牵强附会、胡编乱造,造谣者也都清楚不是真的,除此之外……
想到这里,李晓禾忽然灵光一闪:对呀,我拿不出反驳证据,但造谣者要承认是假的,不也可以吗?如果没猜错的话,冷书记肯定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人会承认吗?又如何让此人承认呢?
对于造谣者的身份,李晓禾很笃定,从看到信的内容时,已经锁定了嫌疑人。这个信上的内容,他已经听过复述,只不过不是当事人讲述,只不过信上更书面一些而已。
嫌疑人确定了,可又如何让对方承认呢?对方本来就和别人勾结,就想着把自己搞臭,举报信就是证明,那么这人又如何会承认诬告呢?
李晓禾费起了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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