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把,我知道有关于叶鸿的所有事都告诉你,并且帮你对付他,求求你,放了我...”
那话语之中,已然将所有的人心道义、自尊颜面都抛至了九霄云外。
只为求活!
面对史鹏涛的求饶之语,叶凉仿若未闻般直接将叶蓿凝交于了言鸢,旋即,他缓缓起身,踏步走至那铁午骨的身前后。
啪!
他那手中玄力微动,直接将那地上的彼河剑,重归于手,以俯视之态,淡漠的望着那躺于地上,如半个死人般狼狈不堪的铁午骨,冰冷吐语:“你...”
“想怎么死!?”
那话语平静的无半点波澜,可是却偏偏令铁午骨感觉跌入了万丈寒潭,冷的心头直颤。
旋即,他老脸之上透着愧疚之色,流泪哭诉道:“叶凉少爷,我该死,我错了,是老朽没有良心,是老朽禽/兽不如,不懂得感恩。”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这忘恩负义之人吧...”
呵...又是以退为进?
叶凉那心头冷笑一语后,他那看着铁午骨做戏的黑眸,泛起点点寒霜:“当年,你便是如此在我父亲面前做戏,而保了一命吧?”
‘咯噔!’
铁午骨听得他这言语,心头不由一跳,一股不安之感升腾而起。
“可惜...”叶凉不顾得铁午骨如何色变,他缓缓抬起彼河剑,寒光剑尖直指着他的喉间,森冷吐语:“我不是父亲,我没有他那么仁慈...”
“所以...”
撕拉!
这一语陡然微顿,他手中彼河剑猛地一挥,直接以玄光剑气,彻底割裂了那铁午骨耷拉着的右手。
手臂掉落、鲜血狂涌而出,顺着那挥出的剑光,挥洒于地。
画出一幅渗人的飘血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