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米安没有再问。
任佳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就是叫她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模模糊糊的,还不如不知道呢。
三个人约在了一起,不会把林真真当做话题中心来聊。
明明林满月是见不得林真真的,何必纠结林真真如何呢。
米安说起了她自己的事。
“你们还记得,章东来的那个女同学梅若好,就上次跟我们打麻将的那个。”
任佳期就接话很快了:“必须记得啊,怎么了她?”
“我跟章东来说梅若好貌似是有相好的了,章东来不信。搞得我像是在背后说梅若好的坏话,气死我了。”
米安是真生气,一提起来脸都是气鼓鼓的。
任佳期和林满月对望一眼,才劝:“男人就是粗神筋,细节方面很欠缺的。你又是怎么现梅若好有相好的了?”
朋友嘛,就是要相互支持。
她们都是了解米安的,不会胡乱猜测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啊。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米安才说:“章东来跟我交代的,他工作忙再就是性别不同,陪着梅若好去某些地方会不方便,就是给我吃定心丸,跟那梅若好没什么。我也没说过他们两有什么的啊,既然说那么清
楚,我也是闲人一个,陪就陪呗。有时候会约梅若好出来吃顿饭,逛逛街什么的,还会去章东来的地盘唱歌喝小酒。觉得其实梅若好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老公就去世了,多了一份同情。”
林满月跟任佳期都点头,她们都是同情梅若好的,而且都觉得梅若好没法从老公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平时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以至于米安说梅若好在外面有相好的,是有那么点那什么。米安继续说:“就是啊,有次我跟梅若好去逛街,梅若好中途去上厕所。她前脚才走,我后脚就撒了一点咖啡在手上,就跟着去洗手了。进厕所门时,梅若好在对着镜子信息,见着我进来,她也没表达什么,很轻松的点着手机,再洗手跟我一起出去。出了厕所,我爸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停下来接,叫她先去服装店。我人站在厕所外,我爸很啰嗦,听着他的絮絮叨叨,我就数着从厕所里出来的人。恰好那
时间段没人进去,只有出来的,一共五个。为了确认,我再进厕所,里面有五个隔间,正好配上。”
听懂了,任佳期抢答:“你的意思是说,梅若好进厕所不是为了上厕所,而是信息?”“对,不能当着我的面的信息。”米安很真诚地说:“我可以保证,我是看着梅若好的身影进的厕所,在我之前没有任何人进去。梅若好以为我看她洗手,就以为她是上了厕所,她是没有想到五个隔间都有
人,露出了马脚。”
商场厕所的隔间门都是关着的,不可能一间间去开。
再就是梅若好主要还是去信息的,以为可以隐瞒。
任佳期和林满月,都对米安竖起了大拇指。
生活中,只要细心点,大家都可以做侦探的。被行为上的夸奖,米安笑了起来:“又不是打电话,个信息而已,需要背着我吗?难不成是章东来?我当时就是这么小心眼地想法,我怕章东来对梅若好起同情之心过头了,有些女人会把同情错当爱情,我不得不防。逛完街我就去找了章东来,秘书告诉我他一直在开会,等他开完会出来,我偷偷问章东来的助理,会议进行时,章东来连手机都没拿出来更别说是信息。我也检查了章东来的手机,期间没有信息记录,就是不确定有没有删掉。章东来不止一次跟我强调说,他跟梅若好只是同学关系,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但因为梅若好的偷偷摸摸,我还是怀疑上了。那次见面之后,第二天我又约着梅若好
出来,去了一家火锅店,事先准备好的,手机没电关机都给梅若好看见了,才借故借她的手机给章东来打电话。通讯记录是空的,信息记录也是空的,除了几个号码什么都没有,你们说奇不奇怪?”
任佳期提出可能性:“是不是买的新手机,来不及存啊?”
米安白了任佳期一眼,任佳期就乖乖闭嘴,不来表演智硬了。
林满月给米安倒了一杯水,女侦探喝水润喉,再娓娓道来。
说那么多话,喝半杯水,是舒服多了。
米安给了林满月一个“你懂我”的眼神,“人怎么可能没有社交呢?又不是山顶洞人,我就猜到了梅若好她是故意把记录给删了。再一次约梅若好出来,一起美容会所,你们猜我又现了什么?”
猜不到,林满月和任佳期一起摇头。
“那美容院是章东来开的,店长是认识我的,我特地交代了店长给我注意梅若好,事后,店长告诉我,梅若好的身体,最近是有生男女之事的。”
卧槽!
男女之事,不是表面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智硬都不管了,任佳期疑问:“梅若好的老公不是死了快一年了吗?还有,那美容院的店长眼睛是什么结构,还能看出这等事来?一眼能分辨chù_nǚ和非chù_nǚ吗?”
米安又白了任佳期一眼,“有些东西,我们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那个店长的奶奶以前就专门给一些豪门请去看相,其中一点就是身子是否是处。店长跟着她奶奶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不会错的。”
卧槽!
那形容不是鉴定吗?
肉眼鉴定还是什么?
这都是太细节的东西,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