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即使比较偏僻,都有福利。学校会给我们老师一些生活用品,背包不是抢的,是学校得。”
阿禾回答的一本正经,还强调不是抢的。
算了,林满月不逗她了。
当着盛韩轩的面,阿禾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也是,不止是阿禾,连平时爱嘻嘻哈哈的任佳期,都很是放不开。
等什么时候盛韩轩不在时,她再来问一问阿禾那大半年是怎么过得。
顺利抵达香港,项以轮派人来了,盛韩轩的人也来了。
外公的企业在香港设有分部,盛韩轩是唯一的继承人,谁不敢来讨好他?
跟着项以轮的车走,来到了当时关林满月的那栋别墅。
太熟悉这里了!
好想放一把火,把这里给烧干净,就像烧要给她做手术的那个地方。
先不生气,先进去看看。
当时快生了,才从这里离开,并没有具体记住外面的路该怎么走。
到医院之后,就一直住在医院里,再也没回来过这里。
进入这栋房子,还是熟悉的场景,没有变动分毫。
跟随项以轮一起等着的两个人,一个就是照顾她的那个聋哑保姆,一个就是,林满月见过一两次面的、老头子的司机。
聋哑保姆抱着一个婴儿,林满月跑过去,看着那个小女婴的脸,心情有点复杂。
长相,跟她的小宝贝长得是有点像。
心理作用吧,她看着这小女婴,很亲切。
项以轮站了起来,说:“不用再问了,他们两都不知道这个女婴是怎么来得。满月你好好想想,你生小宝贝时,有没有生什么异常的情况?”
林满月摇头:“没有。”
不需要项以轮的提醒,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想,生孩子的那些细节。
从阵痛到后来顺利生产,都是记得住的。
就是其中,太痛太痛,快要痛死过去,有一时时的晕眩。
那时医生跟护士都在叫醒她,叫她不要睡,孩子马上就要生了。
难道是那个时候吗?
老天爷,她真的一点都记不住了。
“当时给满月接生的医生护士,也没有查到。还有,就算老头没有做消除记忆的手术,以着他自私要一起毁灭的性格,也是不会说得。”
顿了顿,项以轮接着说:“我怀疑,这个女婴很有可能是满月你的孩子。”
林满月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她的孩子????
那死老头在哪里,她要去把死老头给掐死!!!
“我爸呢,重男轻女不是特别严重。我的猜测,可能是想留一个孩子,到时候好来要挟盛韩轩你。”
林满月:“……”
真有可能!
盛韩轩铁青着脸,不用他自己说生气,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生气。
“还有一种可能啊,我说出来,你们两不能把怒气撒在我身上。”项以轮脑海里还想着林满月拿刀砍人时的场景。
此时有盛韩轩撑腰,还有三个男保镖正面出击都可以打赢的那个女保镖在,要让他项以轮做林满月的刀下亡魂,不是不可能。
怒气中的林满月,抱着盛韩轩,“你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抱着,就是不让盛韩轩动手的意思。
这也只是个形式,做做样子,盛韩轩真要动手,是林满月抱得住的?
“嗯,因为你给我回复的消息,只生了一个孩子。这女婴又是在你走之后交给保姆照看,显然是不想让你知道。可能,老头把你的孩子给调包了,女婴才是你所生,你家里那个不是。”
谁,都没敢作声。
特别是老头的司机,肩膀都缩成了一堆,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说都说了那么多了,项以轮也没再藏着掖着。
“孩子进行调包,为的就是防盛家人。现在找不到任何证人,所以我给出的建议就是,你们跟这个女婴做亲子鉴定。”
血缘关系,嘴上说是没有用。
要得到物理科学上的认可。
做一下亲子鉴定,不是世界末日。
这对林满月来说,有点打击性。
如果,只是说如果,她带了那么久的小宝贝不是她亲生的。
亲生的女儿,流落在外,没得到亲妈的一口奶吃。
时间无法倒流,错过了孩子的喂养就是错过了。
即使现在孩子还是需要吃奶,都是不一样了。
心有点痛。
她已经错过了太多了。
林满月的沮丧,项以轮看在眼里。
做长辈的,不像老头那样自私自利,也是心疼她这个刚做妈妈的。
项以轮安慰说:“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也有可能是,老头准备把你的亲小宝贝给换掉,只是你看的紧,他没有机会换。”
“为什么要愚蠢的拿女婴来换?当时生下来,护士就告诉我说是男婴,这么明显的漏洞我会看不出来?”
反问的,项以轮无法回答。
那老头办事,自私自利,给他自己留了很多条后路的。
一直没作声的盛韩轩,说:“阿禾,抱孩子。”
阿禾抱,聋哑保姆还不给,把女婴往怀里藏。
不能说话,急切地用嗓子喊出凄惨的“啊”声,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有人来抢孩子。
抱没抱到,阿禾就直接用抢的。
林满月转过身,背对着那个场景。
聋哑保姆的凄惨声,听着心酸。
良心话,这个聋哑保姆照顾她,很尽心。
平时没有过多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