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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承念与阖梧并行在走廊中,她忽然问道:“那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
阖梧坦荡地回答道:“这是城主府的机|密,请恕我无可奉告。”
能够将“不回答”讲得这么义正言辞的人,阖梧,还是唐承念见过的第一个。
阖梧虽然已经说了,但他也怕唐承念追问,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担心,开始揣摩其他的应对,假如唐承念再问,他心里已经想出了十几种回应的说辞。然而,阖梧并没有等到唐承念下一个问题。
唐承念本来就没有想过要从阖梧这里得到答案。
她之所以要询问阖梧,只不过是一次试探而已。
现在,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阖梧避而不谈,就是一次回答,这就意味着那个蟒袍男人一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当然也不该老是用人家穿的衣服来称呼他,那个抓着蟒杖的所谓蟒男,有一个与他阴郁打扮完全相反的灵秀名字——丘琴骨。唐承念估计,这个丘琴骨的拜访,便是让封翦放弃她的根本原因,大概正是因为他来了,封翦要见他,才会暂且放过唐承念。
既然阖梧也避而不谈,这就意味着丘琴骨的来访是一件非常隐秘也很重要的事,也许他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封翦的宫殿中有禁制,但那种禁制对唐承念来说,要破,只是小菜一碟。
唐承念之前不确定该不该为了一个无名小卒破除禁制,但阖梧的答案,给了她一个理由。她想知道封翦与丘琴骨在谈什么。
……
封翦一身龙袍,丘琴骨一身蟒袍,若不是在修真界,于凡人中。这也是一次上下位界限极为明显的一次谈话。
丘琴骨身边那四名侍从,全部都留在了宫殿外。
他一走入宫殿中,便掀开了帽子,露出了幽深的两个黑窟窿。
封翦见了。没有一点害怕,也没有一点惊讶,反而夸赞道:“看样子,丘先生你所修炼的天眼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还远远不够呢。”丘琴骨的笑声也与他的长相,打扮完全不同。
初见。丘琴骨会给人一种阴郁感;但他却拥有十分爽朗的笑声,和清朗的嗓音。
丘琴骨说完,微微倾身,道:“我替教主向您问好。”
封翦微微眯了眯眼,道:“他平时可不会这么讲礼貌,如今,辅天教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原来,丘琴骨是辅天教的使者。
丘琴骨苦笑一声,道:“教主只有您一个朋友,他每一次派人来见您。都是派我来,您就原谅他吧,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的苦衷与我何干?”封翦嗤笑一声,“我被他扯入了乱局里,至今都没有占得一点便宜,倒惹了一身腥。我帮他取得了教主之位,然后呢?我呢?我还困在这应天城里,刚才……哼,连一个小丫头都敢拒绝我!”
丘琴骨想了想,问道:“是我刚才进来时。见过的那个?”
“不就是她?”
丘琴骨笑道:“您要是不喜欢她,就杀了她。让阖梧代劳吧,不要脏了您的手。”
封翦摇摇头,道:“她有个朋友。也在应天城里,如非必要,还是别动她。”
“哦?还有您也忌讳的人?”丘琴骨轻笑一声。
封翦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道:“那个人的脸上,有‘扈’字印记。”
闻听此语,丘琴骨的表情才微微一变。
“他的徒弟?”
“不确定。谁知道他的徒弟是谁,长什么模样。但那印记像天然似的,阖梧悄悄观察过,不像伪造。”封翦有些懊丧地叹息一声,“你来得正好,说起那两个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
丘琴骨点点头,道:“您请说吧。”
“昨天夜里,刚刚离开的那个小丫头把自己的朋友救出来,毁了应天城里一个建筑。她救的人,就是那个脸上有‘扈’字印记的。”封翦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才接着说道,“也正是因为那个建筑垮了,里面的人都跑出来,我才知道,那底下有一个密室。竟然有人在那里炼制邪剑!”
丘琴骨微微蹙眉,问道:“以人祭剑?”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炼剑方法,便是魔道中也忌讳用这个,不是没有人炼制,但都很小心,这些人想要把密室搬到应天城底下,竟然还藏得这么好,未免有点打脸的意思。打谁的脸?当然是管理应天城的应天城城主——封翦。
难怪封翦会这么生气。
最重要的还是丢了脸吧。
“是!”封翦点点头,接着说道,“我的人,还在密室里搜出了金灵神机。”
“金灵神机?”丘琴骨脱口而出。
每一个在辅天教中地位崇高的人,都知道金灵神机意味着什么。
不仅代|表这势力拥有极强大的攻击力,也意味着这势力可能与上古宗门有些关系。这才是最让辅天教高层忌讳的。
“又是哪个宗门?”丘琴骨怒然道。
他手上缠着的巨蟒也仿佛有灵性,在他发怒时,也绷直了,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嘶嘶”声。
封翦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查出来,听那些客人说,那家店是有个管事,然而,一出事她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派人去找,至今还没有找到。至于那些炼剑的铸炼师,在密室坍塌时就已经死绝了。那家店铺挂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