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不如死!难道,你还想要养她一辈子吗?”即便是假设,年笙笙也吃醋了。
樊文成微笑:“好,让她偿了罪,就让她偿命。”
这话虽然只是他用来讨好年笙笙的话,却也给了樊延洛一丝灵感。
他忽然开口,说道:“我不想放过她。”
虽然樊延洛只说了一个代称,不过樊文成和年笙笙都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年笙笙冷笑一声:“光她?她们一家我都不想放过!”
说完又看向樊文成。
樊文成叹息一声:“我还能不与你们站在一边吗?”
年笙笙听着他的话,深觉得心中受用,面上却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哼,谁稀罕?”
她说完,又忍不住问樊延洛:“那翡翡现在在哪里?”
樊文成也说道:“若是她无处可去,不如来我们这里暂时注一下。”
他也怕盛翡被盛辜攸他们害了。
“我不清楚。”回想着之前的事情,樊延洛茫然地摇了摇头,“她跟着她那个前辈朋友一起走了。”
樊文成:“前辈朋友?”什么鬼称呼?
年笙笙:“男的女的?”儿子你有情敌了吗?
樊延洛先回答了樊文成的问题:“她一开始说那位女子是她的朋友,但等到离开盛家之后,却又叫她前辈。”
说完,便将他从盛家追出去以后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当然,盛辜攸说的话,他可半点也不会替他隐瞒。
“这个盛辜攸,竟敢这样说你?他真的以为,盛家如今在耒原里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年笙笙勃然大怒,她本来就看不上盛辜攸,又喜欢盛翡,见他居然如此无耻,还用盛翡爹娘的名誉来威胁她,便不由得露出了忿然之色。
樊文成想得更深,若是这一次樊家做了缩头乌龟,将来不说盛家人看不看得起,恐怕,耒原里的所有人都要以为他们樊家人唯盛家马首是瞻了!就算他敢这么做,樊家里大部分人恐怕都不会乐意——盛辜攸这是打算把他们一家人都从樊家主事者的位置上拉下去么?
“那翡翡现在不知所踪?”年笙笙担忧地问道。
樊延洛道:“我看她十分崇拜那位前辈,想必那个女子虽然年幼,一定有过人之处……至少,我看不透她的实力深浅。”
樊延洛算是奇才,即便在樊家长老眼中,他与盛家走得很近,所以有些看不上他,但因为他天赋卓绝,年纪不大,却已经触摸到了元婴境界的边缘,所以,樊家长老们也依然默许他呆在少主的位置上。若不是他天赋卓绝,这位置是绝对保不住的。
“连你也看不透她的实力深浅?不可能吧?”年笙笙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说,那个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吗?”
“是很年轻。”樊延洛立刻点了点头,“她看起来只有双十年华。”
年笙笙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可能!能够让你看不出深浅,此人说不定已经是元婴境界……如果这是实在的修为,她的年纪怎么可能只有二十岁?这不可能。”
她十分笃定地否决了樊延洛的猜测,然而,樊延洛欲言又止。
他总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年笙笙还是坚持:“她一定是驻颜有术,你也说了,是看起来是双十年华,实在年纪并不一定。”
“不。”樊文成忽然说道。
年笙笙得意地指了指樊文成:“你看,你爹也这样说。”
“我这个字不是说给他听的。”樊文成看向年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