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的墨瞳微微一缩,她紧紧盯着夏侯永离,略显紧张的道:“如此一来,你岂不是犯了禁令?”
夏侯永离笑道:“是啊,犯了禁令。”
见他还笑得出来,德阳有些急:“你倒是气定神闲,有话就一口气说出来,没的让我在这里干着急!”
夏侯永离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自己怀中,笑着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敢用,自然有能用的道理,再则说,这个世间,也没有几人知道我的本事。”
“是啊,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德阳在他胸口闷闷的回答。
夏侯永离叹道:“茵茵,你知道吗?我本来也是被下了禁制,不准修习的。为了能学会,我也是九死一生,现在都不愿回想起那段岁月。”
德阳叹了口气,乖乖躲在他怀里不吭声,是啊,谁生存在这个世间又是极顺心的呢?
当二人回到府中,还未来及喝口茶,就听说大皇子府又打起来了。
而刚刚成为尊妃的纪抹彤正气势汹汹的往太子府赶,说是要找太子妃讨个说法。
德阳揉了揉眉心,喃喃地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大皇子府里还真热闹,只是请我去看戏也就罢了,怎地还唱到咱们这儿来了。”
夏侯永离轻笑:“这也是你当初设计出来的吧?现在怎地就烦了?”
“看戏还成,这样吵吵闹闹的哪里吃得消?”德阳无奈的坐到地笼边上,懒洋洋的道,“再则说,怎地一闹起来就往太子府跑,这是因着我太和善了,还是谢玉清太不懂事了?”
夏侯永离轻笑:“今日我陪着你如何?”
“陪我一起看纪抹彤的难堪?”德阳冷哼一声,“若是如此,她以后的确不会再来,只是这样伤一个女人的心,也实在有些过。”
夏侯永离尴尬的抽了下嘴角,无奈的叹道:“我倒没想过这些,只是想让她以后莫再来烦你罢了。”
德阳笑了笑:“罢了,你既然在府上,也没必要躲起来,倒显得心虚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坐着,少说话便是。”
“是,谨遵太子妃之令!”夏侯永离对此也无异议。
这边刚刚说好,就听仆人来报,说是大皇子府的纪尊妃求见。
德阳看了眼夏侯永离,便笑着道:“让她进来吧。”
纪抹彤两只眼睛通红,随着引路的下人冒失失的闯进来,一抬头,却看见夏侯永离也在座,不由愣了下,看来她没料到夏侯永离在,一时间不由有些难堪。
德阳看了眼夏侯永离,随即笑道:“你别多心,他今日只是凑巧在府里了,平日里都回不来呢。”
夏侯永离喝了口茶,只冲纪抹彤淡淡的点点头,便看向德阳,温和的笑道:“你们女人家的事,我也不便多问,是否回避一下?”
德阳正想说话,就听纪抹彤开口道:“不必了,我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着那日的情形,太子妃虽没帮上忙,说的那些话倒是让我打从心窝子里暖。所以今日得闲,登门拜访,也无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