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顿时没了,她失控地用力地啃咬着,直到口中传来yizhen令人反胃的甜腥味,直到再也没liqijixu,她才罢休。
就算他用高科技把她留下的痕迹磨灭又如何,只要她想,照样可以再给他弄上。
于是,她更失望了,甚至乎,绝望,她出其不意地拉他一把,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重新拉回到她的身上,然后,自己略略弯起脖子,对准他平坦的肩膀使劲地咬了下去。
然而,男人还是怔愣着,昨晚几乎碰了她一整夜的薄唇,紧抿,不给半句话。
因为委屈,她嘟着小嘴,甚至双眼也开始蒙上一层楚楚可怜的雾色。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还是不肯承认和坦白?你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休想说你不是,我知道,你是,你根本jiuo不语,不肯回应,凌语芊内心那团兴奋跳跃的火苗像骤然遇上冰冷的kongqi,一点点地变弱。
贺煜发现,自己不知应该欣喜还是懊恼,万一……万一他真的不是贺煜,那她岂不是……
原来,她那么听话,出奇的乖,是有所目的,她依然没放弃验证他的真实身份,为得到daan,甚至不惜……
猛然间,他脑海又冷不防地闪过昨晚那些隐隐约约的画面,终于恍然大悟过来。
她猜到他的身份,她花心思证实他的真实身份,这些这些,他并非毫无所知,可她直接说出来,倒是让他意想不到,毕竟,前两次她就一直忍着,为啥现在说出来了?她凭什么,如此笃定了?敢于表明了?
她……
她……
噢……
凌语芊则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会,做了一个深呼吸,终果断地问了出来,“你是贺煜对不对,你没死,你还活着,对不对?”
贺煜紧闭的双眼已慢慢睁开来,深邃的眸瞳,漆黑透亮中迷惑之色更加显著,直勾勾地瞅着眼前的佳人,方才正在他梦里的。
既然不是梦,那是什么?
hehe,某人还以为昨晚的一夜缠一绵只是一个春梦,也是,那么火热,那么刺激,他要什么她给什么,他从未见过如此听话的她,乖得不像话,所以,他只能一厢情愿地在梦里奢求,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梦?
什么正经事,他才不要什么正经事,他要做梦。
正经事?
凌语芊一愣,随即挣扎,“别闹了,正经事先,谈完,再给你。你先醒一下,快点啦。”
男人总算有所fanying,却是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后,下意识地搂住她,索吻。
“贺煜,我有话要问你,你先起来,完了你还想睡再睡,贺煜……”凌语芊于是出手推他,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男人还在美好的梦中沉醉,毫无fanying。
面由心生,因为jidong兴奋和欢喜,凌语芊美丽的脸庞挂满了甜蜜幸福的笑,显得更加光艳照人,带笑的媚眼痴痴地凝视着身上依然酣然熟睡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小声呼唤起来,“贺煜,醒醒,该起床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早上八点。
都过去了。
四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一个小时
距离天亮,又少了一个小时,距离他睡着,又多了一个小时,凌语芊的睡意却没有半点变动过。
五点钟……
她的脸,渐渐染上一抹幸福的潮一红来。
明明很累,累得几乎无法动弹,凌语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斥着兴奋和jidong,她就这样抚摸着他的肩膀,稍后,手指慢慢移到他俊美绝伦的脸庞,接着,又转到他宽阔坚硬的胸膛上,然后,是精壮且毫无赘肉的腰腹……
她多想,多想现在就把他叫醒,可想到他那么累,她又舍不得,好吧,再等等,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再等多几个小时,总之,经历过今晚这一整夜的蚀骨缠绵,他这次肯定再也不会不对她坦白了。
葱白的手指,娇柔温软地摩挲着曾经被她留过一个shenke齿痕可如今已变得平坦无异的肩头,凌语芊在心里默默发出ze渴望了很久的愿望,眸间泪光闪闪,但她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等下,天亮你醒来后,你就满足我ze小小的心愿,好不好?
或许,你有苦衷,才无法跟我坦白,可我是谁,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爱人,我们亲密无间,无需隐瞒,我绝对替你保守秘密的。再或者,你要是不方便说出来,那就给我一些暗示好了,一个简单的却能亲自证明给我,你jiushi贺煜的暗示也可以的。
贺煜,到底是什么,让你换成贺熠的身份重生?既然你能不死,那就说明你根本不是什么残害国家的外国地下组织派来的特工,高峻列举的那个罪状根本jiushi污蔑对不对?既然你是被冤枉的,国家为啥不给你平反,让你回归原本的生活?
他的肩膀上,平坦而光滑,再也不见她曾经在上面留下的齿印,但她知道,应该是他guyi弄掉的,如今科技发达,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齿痕,就算身上有个大大的坑,也能填平的。
兴许,人与人之间,其他事情能碰巧,但这方面,她相信绝对碰巧不了,唯一能解释的,jiushi出自同一个人,所以,他怎么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