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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临忽然停了下来,并且猛的一转身,而且诡异的是往旁边微微一错,刚好躲开了这名护卫的刀不说,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那名护卫的刀便到了王君临的手中,而且刀往这名护卫划去。
这名护卫一脸惊骇,被凌厉的刀气笼罩,眼睁睁地瞧着刀锋向自己左手划过来,偏是无法躲避。
“啊!”
这名护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嘶,往后跌退,“砰”的一声撞在赌桌上,齐腕断去的左手掉在在地上,断手处往外冒血,撒了一桌子。
嗤!
王君临看都没有看,随手将那把刀往后一抛,刚好插在孙狐冲身前,吓得后者一声惊叫,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哪敢再有所动作。
说起来,他们古交赌坊至少有一两百武者打手,其实滞固期高手就有两个,这在一个城池赌坊来说,已经是极为奢侈了,要知道沈光、单雄信也只是滞固期的高手而已,这足以看出太原王氏不愧是千年世家,底蕴很深。
可是即使有再多的人,孙狐冲此时都不敢再下令出手,因为被断了一只手的正是两个滞固期高手中的一个,可是连对方一招都挡不住,刚才对方若是想杀人,不说断手,断头也是轻而易举。而他的一两百武者打手现在又不在他身边,万一动起手来,对方完全可以在他的人赶来之前杀了他,所以他没有再下令动手,而是暗中安排人去召集人手。
这时,内厅也传来一阵打斗声和惨叫声,然后的罗鬼手和春秋奴也走了出来,前者身上背着一个布囊,看起来比聂小雨背上的布囊里面东西还要多。
一名中年男子匆匆来到罗狐冲旁边说了一句什么,后者脸色大变,一脸杀机的看向罗鬼手,心想那变态我惹不起,还惹不起你,他正要下令出手,见王君临冲罗鬼手挥了挥手,后者和春秋奴笑着向王君临快步走去,孙狐冲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眼睁睁的看着王君临一行离开。
“我赢了六万两银子,罗兄赢了多少。”王君临随口一边往赌场外走去,一边问道。
罗鬼手笑道:“多亏了公子派这位前辈出手护我安全,我才能将这十万两银子带出来。”
两人说话间踏出赌场的大门,来到车水马龙的街上,朝城外的方向走去。
两人同时跨过门槛,步下长石阶,来到院门外停满车马的广场中。
异变突起。
一百多名劲装大汉手持各类武器分别从车马后拥出来,把他们围个水泄不通。
一声冷哼从身后台阶处传下来道:“你们以为伤了我们古交赌坊的人,真能够走得那么容易吗?”
罗鬼手脸色微微一变,王君临含笑拍拍他的肩头,好整以暇的转过身来,面对被数十人牢牢护在后面的“赌鬼”孙狐冲,从容道:“笑话,你们赌坊输不起在先,又妄图动手抢银子,现在竟敢来指责我们不是。”
孙狐冲一方的人无不勃然大怒,孙狐冲喝道:“上!杀了他们。”
“锵!”
王君临反手将最先上来的一人刀夺过来,并且顺势割了此人的喉咙,一连砍出八刀,八名打手便惨叫着飞了出去,这一下顿时震慑住了古交赌坊的人。
王君临冷笑一声,随手将地上一具尸体的刀鞘拿起,将刀插在里面,笑道:“这刀还不错,我凑合着用几天。嗯!刚才这只是试刀,所以点到即止,若再有人敢逞强,就莫怪在我刀下无情。”
孙狐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难以下台,咬牙道:“老三,你往都尉府跑一躺,请陈都尉派大军将他们拿下,就说这件事情对王家很重要。然后将他们的样貌特征全部记下,将今日之事快马报太原给二爷。”
王君临低声对春秋老奴说道:“麻烦前辈去一趟都尉府,和那位陈都尉聊会天,不要伤他。”
春秋老奴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聂小雨,心中叹了口气,隐在暗中消失不见。
王君临带着聂小雨和罗鬼手离开了赌坊,旁若无人的来到了大街上。
傍晚入城时,王君临对古交城还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观,此时夜景才发觉其出色之处。
这个北靠汾河的商业大城,规模颇大,城呈方形,以十字大街为中轴,街衢房舍均整齐有序,临街的民房多以插拱出挑檐廊,夏日遮荫,霪雨防淋,既方便行人,感觉上更是亲切舒适。
只看家家户户的门面都用木雕花饰装修,便知住民殷富,人人貌似安居乐业,但王君临却知道,古交城之所以在这等时日还保持一定的繁荣,固然与其地理位置有关,但也与王家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因为古交城有三分之一的店铺和产业都是太原王氏所有。
之前杨谅活着还好,由汉王府压着,太原王氏虽然势力庞大,但不敢摆在明面上,可如今杨谅已死,以高颍的跟脚和杨谅长子的身份便不够看了,高颍甚至都不敢太过逼迫王氏,而王氏却既不表态支持高颍,也不表示反对,双方形成一种默契。但即使这样,王氏身为并州门阀之首的优势渐渐显现出来,这也是王君临特意冒着风险,费尽心思谋算王家的原因。
王君临心中一边估算着王家在并州,特别是在太原的势力,一边想着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
此时三人经过一道横跨长街的过街楼,王君临仰首上望,正欣赏其富饶特色的镂花窗户和翘起的屋檐,感受着市内喧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