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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临也不啰嗦,当场便告诉了孙思邈的口诀,给孙思邈演示了使用之法,孙思邈的聪慧程度远超王君临的想像,学习接受能力更是让王君临心中惊叹不已,心想此人绝对是传说中的超级天才。
但事实上,孙思邈此时却已经将王君临惊为天人,将那么多繁琐的数字能够简单化的工具在他看来堪称神器。
他拿着算盘拨了半天,亲自尝试过之后,孙思邈再看向王君临时目光又有了不同。发自肺腑的一番夸赞之后,孙思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王君临的神色越来越奇怪,就在王君临忍不住想让人拿来铜镜,看看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花来的时候,孙思邈才最终说道:“秦安侯是墨家传人,但不知你和田襄子谁是当代墨家钜子?”
“什么是墨家钜子?”王君临一脸疑惑。
“你不知道什么是墨家钜子?”孙思邈死死的盯着王君临的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想从王君临的眼神变化中看出其心中的想法。
可惜孙思邈没有看出丝毫王君临在说谎的迹象,最后只得摇了摇头,说道:“墨家是诸子百家中最严密的一个组织,其领袖被称为墨家钜子,墨子本人便是第一代墨家钜子,墨子嫡传弟子禽滑釐是第二任钜子,孟胜为三代墨家钜子,三年前有传言说,有异人田襄子成为了第四代墨家钜子,但今日我遇见你,见识了你所打造的算盘,却认为你是当代墨家钜子。”
王君临一脸恍然,说道:“原来如此,只是孙真人为何一定认为我是当代墨家钜子?”
孙思邈一脸感慨的说道:“因为每一代墨家钜子都是最聪明、最博学,且对机关之道最精通之人。你能够制造出算盘这等神器,我很难相信那田襄子会有你聪明。”
王君临不想纠缠自己是否有孙思邈所说那般聪敏和博学,更不可能解释算盘是四百多年后某人所发明,他一脸好奇的说道:“孙真人确定每一代墨家钜子都是世间最聪明和最博学,且最为精通机关之道的人。”
孙思邈想了一下,摇头道:“世家之大,能人异士何其多,我只能说在世间所有墨者中,能够成为钜子之人,一定是墨家一派中最聪明,最睿智,最博学,且最精通机关一道之人。”
王君临斩钉截铁的说道:“孙真人误会了,我不是墨家弟子,更不是墨家钜子。”
孙思邈又盯着王君临看了半响,最终好似勉强接受了王君临的说法,说道:“你若不是墨家弟子,这算盘传世之后,那田襄子必定会来找你。”
王君临突然问道:“不知孙真人出自何门派?今日来找我又所为何事?”
孙思邈微笑道:“不知秦安侯派人去救我又是为何?”
王君临立刻便说道:“我府中有两个晚辈身患疾病,请孙真人过来,是想请孙真人给他们诊断治疗一下。”
孙思邈没有想到王君临的原因如此简单,愣了一下,说道:“贫道来此,一是好奇是何人想要救我,二是好奇能够让人浑身无力的香烛出自何人之手。不想果然是不虚此行,让贫道见识了算盘这等神算之器。”
王君临却对孙思邈的问题不够满意,摇了摇头,说道:“但我知道,即使孙真人今日不跟着沈光前来,也会来找我。”
孙思邈一脸意外,眼睛中闪过一抹莫名之光,说道:“秦安侯何出此言?”
王君临说道:“因为孙真人想知道十几天前那昆仑阴君是如何被雷电劈死的。”
孙思邈久久不语,想要张口否定,但看着王君临一脸笃定的神色,话到嘴边,却说道:“贫道已经详细了解了当日昆仑阴君被雷电劈死的经过,秦安侯能否给贫道解释一下为何会有此事发生?”
王君临心想果然如此,嘴里面却说道:“昆仑阴君自然是受天罚而死。”
孙思邈听到王君临有意强调‘天罚’一词,瞳孔骤缩,沉默半响之后,突然冷冷的说道:“贫道所在门派的强大是你不可想象的,如果你不想自己死于非命,更不想你所在乎的人出事,就告诉我,什么是天罚?”
王君临心中叹了口气,心想一个在乱世活了一百四十多岁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善良的人,即使此人在历史上有着药王,圣童、真君、菩萨等称呼。当然,如今此人才四十出头的样子,但王君临依然宁愿相信此人绝非是一个善于之辈。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各种世外高人存在,但绝不相信这些高人会是德高望众之辈。
王君临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如果我所在乎的人从现在开始出了任何事,包括我府上随便一名仆人出了事,我都会算在你们的头上,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容易被威胁的人,一旦有超出我容忍的事发生,你们受到的报复残酷程度,将会远超你们想像之外。”
王君临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轻描淡写,但孙思邈却从中感到了寒意,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缝,冷笑道:“你连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山门在何处都不知道,如何报复?”
“这个世界没有永恒的秘密,只不过有些秘密知道的人比较少而已,你们是什么样的人,山门在在何处,肯定会有人会知道的,比如你前面所说当代墨家钜子田襄子,正如你所说此人肯定会来找我,我若是以一些秘密与其交换,你认为他会不会告诉我你们的山门所在。”
王君临似乎对孙思邈极为失望,且这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