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临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在后世看的网络多,里面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知识,一般情况下作者都很负责,涉及到较为专业的知识都会查资料,不会有错,特别是历史类。
事实上,喜欢的人,特别是喜欢看历史类的人,虽然不说都是知识渊博之辈,但知识面都很广的。
小孩子抱着脑袋睡的正香,自从发现他睡觉很乖,而且也不挠脸后。陈丹婴就放开了他的手脚,睡觉时不再把他绑的直挺挺的了,做娘的也不忍心呐,看来那些老嬷嬷说的法子也不是适用每一个小孩子。
孩子醒了,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却没有哭。他的眉眼五官长的很漂亮。五官象陈丹婴多些,皮肤也象娘亲,有着江南女子的细腻白嫩,也不失健康,都说儿子随妈妈,女儿随爸爸,果然传言非虚。
可能由于陈丹婴是破功期内修高手的缘故,身体非常好,怀孕期间又用最好的食物补品,所以王君临的儿子比三个多月的同龄小孩子身子骨儿要结实的多。
宝宝亮晶晶的眼睛也不知在看什么,没有确定的目标,小眉心微蹙着。嘴唇嚅出了一些唾沫泡泡,却仍在努力地撮紧着,似乎正在沉思的模样,王君临不禁赞道:“好样的,我的儿子一看就跟我,注定不凡。”
王君临刚刚夸完。小家伙就动了,脚丫子乱踹两下,一下蹬在了木栏杆儿上,脚丫蹬的很有力,身子便侧了过来。
陈丹婴一声惊呼,赶紧上前收拾,小家伙尿床了。
小家伙洒完了尿,很高兴地蹬了蹬藕节儿似的小胖腿儿,咿呀两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奶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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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和煦,暖风薰人,芳草萋萋,嫩花鲜丽的迎春花杂于其间,惹得粉蝶聚散。
在杨空蝉陪同下,王君临在家待了几天,就去视察范阳商会,接见了商会的主要
成员,就商会下一步的发展和主要任务进一步的进行了明确,回来的路上王君临懒洋洋的跨在马背上,嗅这春风,杨空蝉坐马车里,隔着车窗与王君临说道:“王爷,明日是小王爷的百日酒,王爷是不是早些回府……”
杨空蝉穿着一袭青衫,如鸦秀发斜披下来,衬得秀脸妩媚明艳,即使无心勾引王君临,也会给后者一种被勾引的感觉。
回来这几天,王君临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军情府和武林公会、小雨剧院、蓝衣卫府等各个渠道送来的情报,等待着扩大地盘的机会,同时密切的关注着天下的形势。
明日是儿子‘百日’之日,王君临也不想大操大办,只吩咐人置办了几桌酒席,邀请麾下主要人物小聚。
王君临抬头看了看湛蓝无痕的天空,日头才微跌,时间还早,心想若说春来看风景,也是山上极好,对杨空蝉说道:“对各个门阀世家的商战,你们要尽快拿出一个计划出来,没有了大量钱粮支撑,这些在背后操控捣鬼的门阀世家也无力可使。”
杨空蝉肃然道:“王爷放心,有了王爷从蛇岛上拿来的那本册子上记载的方略和各种手段,我们通必定能够对王爷所说的几个门阀世家从钱粮方面进行重创。”
这时候沈果儿带领一群军情府武士从郡城方向追了过来,不知收到什么消息,她亲自来送。
王君临勒马止步,立刻拆开沈果儿递过来的情报,看了之后,眉头微蹙,轻吐一口气,将情报随手递给一脸好奇的杨空蝉,说道:“唐国公李渊谋算的果然还是太原,独孤氏、虞世基、裴氏帮其一同发力,杨广已经任命李渊为太原郡守,罗艺被打发到了幽州,成为幽州行军总管。”
王君临随口说完,却不想再说这件事情,因为罗艺与他的关系是最高机密,沈果儿和杨空蝉当然有资格知道,但是还有三人随行的不少护卫,通常不会有问题,但还是谨
慎一点好。
“来护儿带兵突然出击,偷袭王须拔,但王须拔的伤亡不大,死守老巢,击退了来护儿,不过其他势力流寇失惨重,河北诸郡之前丢失的县镇已经收回大半。”沈果儿汇报道。
“被来护儿击溃的流寇有不少多半会投到王须拔的麾下,反而壮大了王须拔的势力。”王君临推测道。
“王爷明鉴,昨日来护儿击溃一伙两万多人的流寇,王须拔果断派人接应,阻住追兵,一下子收走七千多流寇。”沈果儿说道,“王须拔若是将新增的流寇都训练成精锐,来护儿想要灭了王须拔估计很难……”军情府在河北诸郡派有大量的哨探搜集情况,对王须拔的情况颇为熟悉。
一般贼首勇武都不会太差,也会一些练兵手段,但是既精通练兵,又很会用兵,且还会笼络人心的就很少了,而王须拔这几样都占齐了。
再加上官兵这几年士气越来越差,粮草又不能保证充足,军心惶惶,十分战力能够保持五分就不错了。而流寇反贼则不一样,他们是在争命,是为了活命,对官兵又是恨之入骨,士气反而很高。此消彼长之下,来护儿用兵手段即使比王须拔要厉害很多,最后也可能会有心无力。
“就眼前的情报来看,河北诸郡被来护儿击溃的贼寇有一半以上都有往王须拔部投去的趋势。”沈果儿继续道。
王君临摇头道:“王须拔短时间内兵力大增未必是好事,首先,粮草有限,人一多,粮草必然不够,从而影响士气。其次,来投的流寇大都是乌合之众,打仗的时候反而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