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临一声令下,张天冈带领的特战队高手们早已反应了过来,纷纷出手,不过都没有用弩箭,而是提着兵器冲了上来。
罗士信更是大喊:“都闪开,让我和他再玩一会儿。”
可惜罗士信喊得有些迟了。
那老沙弥一咬牙不知道是不是正准备逃走,但是七把剑,四根铁棒,三把长刀,二把铁枪,一根鞭子,两柄弯刀,以及三枚含有剧毒的丧门钉,几乎同时落在了他的的身上,虽然竭力躲闪了一半攻击,击飞了小半攻击,但还有七人的攻击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罗士信遗憾的叫喊声中,老沙弥却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王君临不是没有想过要留活口,但他知道从此人嘴里面问出任何话都没有意义,无非就是杨素、宇文述和皇后、太子这些人要杀他,即使自己将证据拿到皇帝哪里,也没有任何作用。
“大人,这些和尚如何处理?”张天冈早就将寺庙中所有和尚抓了起来,全部跪在外面雪中,听说添柴火的老沙弥竟然刺杀那绝世凶人,毒将秦安公,一下个吓得脸色惨白,一脸绝望。
“告诉那主持,将他们所有金银财物、粮食、房契、地契拿出来,若是财物足够多或许可以活命。”王君临向门外看了一眼那些吓得瘫软在地的和尚们,淡淡的说道。
“卑职明白了。”张天冈答应一声,笑着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张天冈又走了进来,说道:“大人,那些和尚拿出了九万两银子,七千亩良田,两万石粮食。”
“果然吃得很肥,这些不事生产的蛀虫。”王君临虽然知道这些和尚多年的积蓄必然不少,但听了之后还是大为意外,“恐怕还不止这些,告诉那些和尚这些财物只够他们活命,但是每个人要砍去一个胳膊,若想不失去一个胳膊,再拿出更多的财物出来。”
张天冈答应一声又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天冈一脸杀机的走进来禀报道:“大人,这些和尚实在是该死,竟然还有隐藏,又说出了一处密室,找到了一万两黄金和大量玉石珠宝,另外我们搜到一处地下监牢,里面找到了十三个女人。”
“该死的秃驴。”王君临一脸寒光,狠狠的说道:“每人先剁掉两根手指,削去一个耳朵,然后将所有财物和这些秃驴都带上,这是我送给皇帝的一份礼物。”
“卑职这就去安排,只是那些女人怎么处理?”张天冈连忙问道。
王君临略一迟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管不了太多,给他们一人分五十两银子和一些食物,让她们自行离去吧!可以给他们说一声,若是不想回去,或者回去之后无法过下去,可以在这里等着,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将他们带到范阳郡。”
“大人仁慈,卑职这就去办。”张天冈也叹了口气,向王君临行了礼,便往外走去。
“另外,放出风去,就说我在寺庙里面遭受刺杀,受了伤。”王君临又将张天冈喊停,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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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献俘队伍便正式进入了洛阳之北,上了官道往京都方向进发,因为昨天傍晚的事情,王君临的护卫工作更加严谨起来,特战队的高手们分出了十人扮作冒雪前行的商人,潜在暗处注视着一切可疑的人物。
距离洛阳百十里时,王君临见到了秘密赶来的沈光。
“沈光,你小子看着胖了。”见了沈光,王君临脸上流露出由衷的笑意,紧紧的拥抱了一下。
沈光也有些激动:“大人这一去范阳郡就是两年,却是风采依旧。”
“大人,果儿还好吧!”沈果儿是沈光在世上的唯一的亲人,但也有两年时间没有见了。
“果儿这丫头,现在可是不比你差,替我打理情报事务,手底下管着的人手不比你少,此次高句丽的每一次胜利都离不开她,只是这样子下去,却是不好嫁人。”王君临笑着说道。
沈光一听顿时喜忧参半,喜的是妹妹的成长,忧的是正如王君临所说,不好嫁人,毕竟沈果儿已经十六七岁,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已经嫁人生子了。
“洛阳城内现在是什么情况?”王君临神色一肃问道。经过六七年的发展,蓝衣卫府情报网络已经遍布天下,特别是在京城洛阳附近,除了情报司那些精英探子之外,在市井之中,那些遍布在各地的以地方帮派和乞丐为主外围势力,这种本来就深植民间的帮派,和无人会注意但却到处存在的乞丐,不论是哪家客栈接了什么客人,哪里的车行送了谁,那条路上走了什么人,他们都可以摸个一清二楚。
沈光将京城的情况汇报了一遍,然后说道:“弘农杨氏、宇文家、太子和皇后那里都暗中有准备,欲刺杀大人,此外,太子杨暕暗中与宇文述、杨玄感见面,三方已经联手,只是眼下不知道他们会以何种手段刺杀大人,大人这一路上,特别是到了京城之后,一定要小心。”
王君临沉默了片刻,问道:“长孙大将军和靠山王爷的死与这三方有没有关系?”
沈光怔了一下,道:“大人,长孙大将军和靠山王爷病了数年时间,身体一直不好,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他们的死与三方有关。”
“你回到京城之后,全力调查一下,若是长孙大将军和靠山王的死与他们有关,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他们了。”王君临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流露出来的杀机和寒光让沈光都感觉到心惊。
“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