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郑强嘴角微抽:“这,小表弟你别激动,我就是打个比方。
打个比方而已啊!”
“哼!”
方成傲娇仰头,给了他个满满不屑的白眼:“说别的都是故事,决战吧!
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谁赢了,谁就是子孝外甥的老师。
反之,就自觉自动,离别人家的小徒弟远一点!
毕竟,虽然避嫌的不是?”
“这,这不胡闹呢?”郑强拧眉:“你说你一个水系,好吧多系。
可……
你小子就是再多的系别,那不也都跟水有关的吗?
专业都不一样,怎么教导呀!”
“这话说的,难道不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还分什么专业不专业的呀!
咱们只以拳头大小论英雄,赢了上,输了下。
讲什么专业不专业呢!
你倒是专业对口了,可……
师傅都怂成这样,哪还叫得出什么好徒弟呢?
还是破车好揽载,平白的误人子弟了吧!”
方成双手插肩,抱胸而立,小话儿说的也是特别的犀利了。
听得众人一阵哄笑,气的郑强差点儿要抡拳揍人,当场就跟这个小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非跟着这臭小子,分出个高低上下来不可。
就不信了,他堂堂个sān_jí高阶,随时能踏进四级门槛雷系异能还能干不过个他小小的水系小豆丁了?!
还是孟天唯恐这俩激进派在自家儿女们的满月酒上干起来,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赶紧把子贤和子孝一人一个,分别塞进俩人怀里。
“不用争,不用争,完全不用争哈!
咱们家仨宝贝疙瘩呢,就你们哥俩一人一个地分,那还余付一个呢不是?”
猝不及防之间怀里被塞了个软乎乎、肉嘟嘟的小家伙什么的。
整得方成和郑强都各种的手足无措,脑门子的汗都刷地掉下来。
那感觉,简直比第一次端木仓的还紧张。
各种忐忑着,唯恐把小团子给丢地上什么的都还来不及。
哪儿还记得跟臭表哥蠢表弟较劲儿哦!
一场剑拔弩张的徒弟之争就在孟天的机智一塞下,顺利化为无形。
方媛带着孩子们在酒宴现场很是盘桓了一阵儿,直到开席时间到,小家伙儿们也到了用餐时间。
才又在方正两口子和孟天的陪同下,把小家伙们推到了隔壁。
嗯,没错,就是隔壁!
方媛的娘家,孩子们的外婆家。
在北方有这么个习俗,出嫁女生产满月之后,会带着孩子回老家躲月。
咳咳,俗名也叫躲骚窝。
原本是满月就要去的,但,郑宓这不是担心闺女一胎三宝的耗损太过么?
硬是压着人坐了整整俩月的双月子,这躲月的事儿,可不也就顺延到这双满月之后了么!
一路无言地穿堂过巷,可算是来到了收拾房子的时候就特意给方媛装修的闺房。
孟天刚要推着婴儿车往进走,就见大舅哥方正不由分说地上前接过了车子。
“媛儿和孩子们这儿有我、有你嫂子呢,孟天你就放心,赶紧回去招待宾客们吧!
甭管为了什么目的而来,那终归来者是客不是?
咱得热情招待着!
嗯,这一段儿时间辛苦你公司家里的几下跑,忙活的跟个小陀螺似的。
这回媛儿和孩子们多在家里住一段儿,你呀,也好好的松泛松泛。”
呃?
孟天一愣,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最是喜欢跟他唱对台戏的倒霉大舅哥突然如沐春风了起来,孟天的第一反应就是:有阴谋!
细细把这人的话咂摸了两遍,孟天不淡定了。
那什么,盼了那么久的小香肉啊,昨儿才开斋美美地吃了一顿。
今儿,今儿就要强制地分他们两口子的居?
简直丧病么不是!
孟天迟疑脸,很有几分商量地看着自家大舅子。
“这……
哥,媛儿一人看着仨孩子很辛苦,很辛苦的。你,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啊!
不让我回来住,晚上谁帮着她看孩子呢?”
“呵!”
方正冷笑:“妹夫这话说的,好像妈和你雇来的那些人都是摆设一样。
这服务都一对一还有余了,别说仨孩子,这都能开一个幼儿园了。
恨不得三两个人哄着一个,哪儿还有什么哄不过来的道理?”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
媛儿也是我们方家的小公主呢,委屈了谁,这家里也不带委屈着她和孩子们的。
妹夫你就尽管放心。
等过个十天半月的,我保证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地把她们娘几个给你送回去。
你呢,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处理下你和媛儿各自公司的事情。
老这么放羊吃草的,别再出了什么问题才好!”
方正关切脸,一字一句皆是为他着想的样子。
听得孟天只想一阵龙卷风,把丫吹到海角天边去。
特么的,说的再比唱得好听,也掩盖不了这货妄图分开他们恩爱夫妻的事实啊!
几经恳求皆无果,可把孟天给气得呀!
都撸胳膊挽袖子的,想要跟这个冥顽不灵的倒霉大舅哥好好亲切交流一下了。
就听着小舅子边跑边喊着过来报信,说是外公有个重要客人,招呼你和姐、哥和嫂过去好好打个招呼什么的。
并不想去,只想留下来跟倒霉大舅哥好好切磋下的孟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