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脆响,叉杆的木头杆部从中折断,挨牌势头不减,又是砸在了那士卒的身上,当下便是把他及另外一人砸翻在地。
而那赤膊大汉一抬脚便是跨在了垛口上,啊的一声大叫,高高跃起在空中,手中大斧朝着另外一个持叉杆的士卒狠狠的砍了下去,猛恶无比。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几个刹那之间,那士卒只来得及歪了歪脑袋,大斧因此没有落到脑袋上,但却是劈到了肩膀上。
这大斧可能并不锋利,但其重量就已经可以弥补一切不足,足足有脸盆大小的斧面,厚重的斧身,这玩意儿只怕二三十斤重是有的。那士卒被砍中了右边肩膀,大斧破开了身体,撕裂了骨骼血肉内脏,以极其凶狠的姿态,将挡在前路上的一切东西全部摧毁。
然后,那士卒的上半截身子便是斜着飞了出去。
从右肩到左边腰部,他被劈成了两半。
他的上半身重重的落在地上,似乎还没死,还有些意识,眼珠子茫然的转了转,然后看见了自己兀自站着的下半身,再感受到那巨大的无以言明的疼痛,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发出凄厉之极的哭叫,双臂胡乱的挥舞着。
他的下半身,晃了晃才倒在地上。五脏六腑从被整个砍成了两截的躯体内流了出来,鲜血混着内脏,流的到处都是。
而这赤膊大汉,方才将那士卒一斧两段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巨量的pēn_shè出来的鲜血给溅了一身,浑身血染。只是他却是不在乎,左手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把,哈哈狂笑。一边大笑着,一边持着巨斧,向着旁边的官军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