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冷,你放开我!”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挣扎着,磨蹭间,感觉到身后某样棍棒状的东西抵着她的臀部,一张小脸变得又红又烫。
“可能是加了强力胶,放不开了。”他说,声音低沉沙哑,充满诱惑力,像是香醇诱人的酒,让人沉醉。
方秋冷动情地吻上了她的耳后根,蜿蜒向下,在她脖子上印下一块又一块红印子,“暄暄,给我,好不好?”
最后那三个字,缠绵悱恻,带着一点点轻微的讨好哽咽,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讨糖吃。
袁春暄原本想坚决拒绝他求欢要求的心,在听到被他叫得如此娓娓动听的“暄暄”二字时,一颗心,软了又软,彻底融化成了一摊水。
“方秋冷,现在是工作时间。”她咬咬唇,力不从心地婉拒。
可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开始解她的纽扣了,“顶多算旷工而已……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而他现在想做的事情,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袁春暄无语,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呵,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说——不止你旷工,我也旷工了,咱俩扯平。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害她多了一次旷工记录。
“方秋冷,你这个总裁当得还真是任性。”
拉着她旷工就算了,还戏弄员工,而且,总裁当了没多久,说换人就换人。
“没办法,我任性惯了。”他的手越发任意妄为了,在她身上乱点火。
袁春暄轻喘,眼神渐渐失去焦距,许久不曾爬楼梯的双腿酸疼发软。
“其实……你也该惯着我的……”他轻声呢喃。
她该惯着他,让他在她的世界里,燃起连天业火,让她和他一起焚烧成不分彼此的灰烬。
这句话,袁春暄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呀?谁都得惯着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他要不要顺势示弱,激发她的母爱,引起她的同情心呢?
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弱小的时候弱小。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嘛。
“那就当我是小孩子吧,嗯……是一个很缺爱的小孩子。”落寞的神情,哀伤的语调,一切刚刚好。
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会用这般可怜委屈的模样,对一个女人撒娇。
实在是,该死的犯规!
“所以呢?”她转身,和他面对面。
袁春暄从未见过这样一个方秋冷,神色恍惚,带着淡淡的忧愁,让人误以为他难过得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方秋冷将她颊边的碎发绾到耳后,粗砺的拇指轻柔地刮弄着她的耳垂,“把你所有的似水柔情,都给我。”
似命令,似祈求。
就当是一场交易吧,他向她索要片刻温柔,他对她袒露脆弱柔软。
袁春暄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态。不知是他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眼拙,他一副似受了重伤般的模样,她竟看不出丝毫破绽。
“你经历过什么?”她语调绵软,不受控制地抬手轻抚他俊朗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