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觉得能逃离他是件很幸福的事呢?
毕竟,之前在王宫的包厢里,冷爷可是掐着暄姐的脖子,把暄姐恐吓得不行。
方秋冷阖眸,右耳耳钉上的红钻石璀璨夺目。
“她劫持了我们方家祖传的瑞士军刀,就算她暂时不找我,我也一定会向她讨回来的。”
简而言之,不管怎样,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
“方家祖传的瑞士军刀?”赵启眼睛蓦然一亮,这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这刀有什么特殊的么?”
特殊?方秋冷回忆了下那把刀的样子,又看了下赵启那兴致勃勃的嘴脸。
开口,声音慵懒低哑:“那把刀,由24k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了八颗八心八箭的钻石。听说,这把瑞士军刀,是我爷爷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一个村子里,剿灭了一窝土匪得来的。”
“那群土匪将抢来的一堆宝贝,都放在了一个机关布置得很巧妙的石室里。那把瑞士军刀的钻石,形状、尺寸和位置什么的,刚好就是打开石室的钥匙。”
闻言,赵启的眼睛简直闪闪发光,唾沫直淌,“光是作为钥匙的一把瑞士军刀就这么奢华了,那,石室里的宝贝,一定价值连城了吧?”
见他还真信了,方秋冷煞有介事地点头,“或许吧,不过那个石室一直都没人能找出来。”
“难道不在那个村子里么?”赵启的反应,就像是听大人讲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小朋友。
方秋冷对上他那双期待满满的眼睛,一时没忍住,笑了。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赵启嘴一瘪,“……欺骗我感情,浪费我表情。”
次日,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袁春暄就去医院看了下钟楠语。
她刚到的时候,病房已经有人来探病了。
来的那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倒也不算陌生,他们俩前一天晚上才在王宫的总统包厢见过。
是a市军区的司令员,倘若袁春暄没记错的话,他的名字应该是钟诚。
他看到袁春暄的时候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钟楠语眼拙,没瞧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靠坐在床上。看着袁春暄带来的花束,喜上眉梢。
他客气道:“一般都是男人送女人花,想不到,今天我却收了你送的花。”
袁春暄找了个花瓶将花插上,在床边娉婷而立,看着他,抿嘴浅笑,“要不,下次你找个机会把花送回给我?”
瞧见两人之间宛如小情侣般打情骂俏,“咳,”钟诚刻意咳了一声,沉声道:“楠语,你不介绍下么?”
钟楠语一脸恍然大悟,“呵,看我这脑子,摔了一跤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摔了一跤?袁春暄微微蹙眉,他没说自己是被打的?
话说,方秋冷打他,应该算是袭警了吧?
钟楠语难不成是在……袒护他?
“暄暄,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亲爹。”
亲爹?袁春暄还记得他三岁那年,亲生父母就离婚的事情。
这意思是,他爸妈复合了?
做为一个晚辈,袁春暄乖巧的微微鞠躬,声音甜润:“钟叔叔,您好。”
钟诚低低地应了一声,一双如鹰般凌厉的眼,审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