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身为你配偶栏上的另一半,我有义务满足你的生理需求,你想要的话,就直接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蓦然想到远在a市的那个叫钟楠语的警察,方秋冷有些吃醋地说:“我要努力喂饱你,让你没那个时间和精力给我织绿帽,害我头顶一片绿。”
听他说出这种类似怀疑她不贞的话来,袁春暄有些气闷。
“我可不像你,一天到晚,到处拈花惹草。你只想着我别给你戴绿帽,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我头上可是一片青青草原好么?”她略带几分嘲讽道,听起来,醋意甚浓。
虽然尚姝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只跟她发生过关系。
但是,方秋冷是谁?他在肮脏混乱的黑道中称王称霸,肯定没少碰到女人,尤其是那种女人。
在皇宫,她可是亲眼看着别的女人靠他那么近,喂他喝酒呢!
方秋冷听了她的话,知道她这是吃醋了,心里说不出的愉悦,手劲儿竟不由得松了点,
袁春暄的手重获自由后,直接覆上了他双腿间的某物,一时大意、防不胜防的他,禁不住闷哼出声,尾音缠绵婉转,低沉沙哑。
“方秋冷,在你仍是我配偶栏上的另一半的时间内,禁止你跟其他异性有过分的亲密举动,否则……要是有朝一日,被我捉奸在床了……我就……剁了你兄弟,拿去喂狗!”
袁春暄将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微眯的狐狸眼中,透露出浓烈的危险意味。
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正遭人威胁,方秋冷感觉自己的脊背一凉,眼底一片深沉,“如果,你舍得的话……就怕,你连伤害我,成全自己,都舍不得。”
她愣了愣,似乎不大懂他的意思,却又似乎懂了他的意思。
“我可比你想象的要自私得多。”袁春暄说罢,威胁也威胁够了,便想收手了。
方秋冷突然压住她的手,往他那地方摁去,某物在她手中动了动,不断地膨胀着。
袁春暄直到现在才晓得羞怯,“那个……你……呃……”
方秋冷看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低笑一声。俯身,往她敏感的耳朵里,轻轻缓缓地吹了一口热气,惹得她被吓得差点嘤咛出声。
“我是属于你的,作为交换,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说着,他突然将袁春暄打横抱起,迈开步子,稳健的朝那张精雕细琢的拔步床走去。
“方秋冷,你就不能克制点吗?”为了绵延子嗣这件大事,她真的好累。
“乖~今天就这一次,晚上回去的话,太累了,咱们早点睡觉。”方秋冷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打算,反正横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的。
袁春暄被他平稳地放置在床上,他欺身而下,手往她脑后一伸,将她用来扎低马尾的发绳解开,她那一头如绸缎般的顺滑长卷发散开,缠上了他的手臂。
“可惜我的头发不够长,否则,还真想学学古人,试试和心爱的人结发是种怎样的体验。”方秋冷笑着说道,眉眼中的缱绻爱恋,毫不掩饰。
如此缠绵悱恻的气氛,连气温都上升了好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