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后面,还将他压在了身下,
那滋味,还真是销魂蚀骨。
屋内,沉香清浅。
竟是荀霓在房间里,擦拭着屋内的摆设。
袁春暄被方秋冷抱在怀里,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朱唇红润,露出来的脖子上,红红紫紫的吻痕一览无遗。
一看就知道刚被人疼宠过。
她羞赧地撇过头,将头埋进方秋冷的怀里,像是做了坏事,被人捉到把柄似的。
荀霓心中蓦然酸涩,却还不得不躬身道:“少爷,少夫人。”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最是伤人。
他是少爷,而她不过是管家的女儿,他们的身份,已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了。
至于少夫人……呵,少夫人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她也没机会再去肖想了。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方秋冷温柔道,仍陷于刚刚妙不可言的滋味中,难以自拔。
荀霓低垂着头,咬了咬下唇,应了一声,便黯然神伤地离开了。
离开前,还特地把门关好。
一扇门,隔却两种迥然不同的心情。
成双成对的喜,孑然一身的悲。
如果可以的话,荀霓倒宁愿他这辈子,是天煞孤星,不属于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
那样,她还能自我安慰道,像方秋冷那种万众瞩目的人,就该独享的荣耀,世上,无人能与他并肩而立。
……
见荀霓离开了,袁春暄这才敢将头露出来,一眼,就看见先前放了尚姝画像的地方,现在挂了她的画像。
画中的女子,姽婳娴雅,高洁清冷,宛若神祇,不食人间烟火。
原本在衣服胸口处,不小心画出来的一道红色印子,被他画成了一朵暗红色的莲花纹。
“什么时候挂上去的?”她忍不住问他。
“今早,我画的是不是很好看?”他一副沾沾自喜的骄傲模样,好像很期待她的夸奖。
呵,其实,就算她不夸奖他,对他赞赏有加的人还少么?
“不应该是模特儿好看,你才画得好看的么?”她难得厚着脸皮自夸了一番。
方秋冷轻笑,一双眼,宠溺地望着她,“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许是发现了袁春暄的内里,其实,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矜持刻板,在洗澡的时候……
方秋冷更是使劲了浑身解数,调教她,开发她,刺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非要她与他一同陷入罪恶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在很久的以后,当袁春暄书写这一段酸涩与幸福交织的过往时,总会想起那种足以将人灭顶的欢愉,想起他给她带来的奇妙感觉。
然后,落笔时,总是会脸红心跳地粗略带过,字里行间尽量含蓄隐晦,以免暴露自己污秽的思想。
其实,用方秋冷的话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这对于他们这种有情人而言,不过是情至浓时,最简单直接的表现。
那种爱到深处,恨不得将两人捆绑在一起的感觉……
也许,她懂了。
……
还有一天就回a市了。
袁春暄在正清园的这段时间,鲜少关注时事热点。
大多数时间和方秋冷腻歪在一块儿,应他传宗接代的要求,每天都弄得疲惫不堪的,有点浑噩度日的意思。
这段事情,她也极少去看手机,手机没电了,便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