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睡地铺了,难道还不是过渡?”陈有卿眯着眼睛说道,那眼神绝对带着慢慢地威胁。
赵红岫挺了挺身子,说道:“你看,书房离着你妻子的卧房多远啊!一下子就进到卧房了,不是太快是什么,她能受得了吗?最起码你要先从外屋开始啊,而且外屋也不用打地铺,直接就有床可睡。”
总之赵红岫在极力的争取卧房的控制权和独立拥有权,看陈有卿站那里不动,赵红岫赶紧讽刺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点你都忍耐不了,还谈什么讨好妻子啊!”
赵红岫手心紧张的都是汗了,就怕陈有卿不管不顾的非要留在卧房里,她说的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让两个陌生人同睡一个屋,谁不会紧张的睡不着觉。而且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要是陈有卿真对她做什么,她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赵红岫想若是陈有卿真的坚持睡同一个屋,那她就坐一晚得了,反正现在她也不用请安,白天有的是时间休息。
就在赵红岫把所有的坏结果都说了一遍之后,陈有卿这才感觉让她紧张的也够了,真的惹毛了,又要开始不顾一切的防抗了,“嗯,就按你说的,现在外面睡上七天,然后在同房睡吧!”
听到前一句的时候,赵红岫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送到一半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死她了。
陈有卿似乎逗弄赵红岫够了,便自己主动地走出了卧房,在外面给值夜丫鬟的床上躺了下来。看着赵红岫卧室的门碰的关上了,还有插门落锁的声音,他不由勾起了唇角,很快他就要进去睡了。
先按她说的,让她安个心在外面睡上几天,等她慢慢地松懈下来,他在近一步提要求也不错,已经娶回家了,晚几天吃进口中,他也能等得!
陈有卿在外屋安心的睡了,可是赵红岫却睡得不太安稳,因为有耳疾,就算陈有卿撬门什么的,只要她不睁开眼,她便不会知道,这样就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总想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陈有卿进来了。
所以导致第二天起来,陈有卿是精神百倍,而赵红岫则是精神不济,外加哈欠连天,这让侍候的青杏和青橘都误会了,以为两人圆了房。
而且两人也都是为婚嫁的小姑娘,不知道到底怎么算是圆了房,看到三少奶奶精神不济,便以为是和三爷圆房有关,两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青杏是认为三爷是三少奶奶的最后的归宿,所以才会很高兴;而青橘则是从昨天起,被三爷的英雄气概折服了,早忘记了三少奶奶的要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也为两人圆房而高兴。
精神不足的赵红岫,看着两个丫鬟都喜滋滋的,便问道:“有什么好事?值得你们大清早的就笑的跟朵花似的?”
青橘正打算说呢,青杏连忙开口道:“没什么,刚才少奶奶不是说能出门了吗?我们想又能出去玩了,所以很是高兴。”青杏怕青橘莽撞的性子羞到少奶奶,所以就没有让青橘开口。
青橘不懂青杏为什么不说实话,不过想到一会儿能出门,确实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于是重重地点点头。
赵红岫想到她们的年纪也不大,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一听到能出去,兴奋是很正常的,于是说道:“一会儿我和三爷与廖公子谈事情,你们可以出去逛一逛,不用你们守着侍候。”
这时青杏又成了稳重的,能独当一面的大丫鬟:“让青橘去玩吧,少奶奶身边总要有个侍候的人才行,跟着少奶奶又不是没有出门的机会,下次再逛也是一样的。”
青橘这时到时说道:“青杏姐姐就不要守着少奶奶,不是还有三爷吗?三爷会照顾好少奶奶的。”她对着青杏挤眉弄眼,意识就是让三爷和三少奶奶单独相处不是更好。
青杏看着青橘挤眼睛,不由好笑,这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便说道:“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挑胭脂吗?要是少奶奶答应,我随着你去就是了。”然后两人都看向赵红岫。
赵红岫说道:“去吧,到时不要玩过了时间就好。”再次出门,陈有卿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他和赵红岫坐,一辆给丫环青杏和青橘坐的,这举动更让两人偷偷的笑了。
赵红岫见此也没有反对,四个人坐一辆马车却是有些挤,在路上陈有卿将车窗帘挑开,外面的情形便能看的一清二楚,茶香阁离着陈府有一段距离,又正好经过闹市,所以速度并不快。
其中的热闹赵红岫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也能感觉的出来,百姓都在吆喝着什么,有蔬菜有吃食,赵红岫她们其实一早还没有用饭,因为陈有卿说要去茶香阁去用,那里的早饭很是可口。
看到路两边摆出来的吃食,赵红岫便很像下去尝一尝,但是她却忍住了。原因无他,这种地方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没有来过,因为对于有耳疾的她,深处闹市很容易被撞倒,或者是碰到,她在这种地方没有安全感。
陈有卿也看出了赵红岫的渴望,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害怕,不过一想就知道她在怕什么。于是说道:“这地方有一个小摊,卖的混沌很是可口,我现在有些饿了,咱们吃几个再走吧!”
赵红岫看到陈有卿这样说,有些心动,但是最后还是说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