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凡心中一惊,有些不解,此次没了小龙女,杨过怎么还会中情花剧毒?
此事还得从杨过从大理回到终南说起。杨过回到终南,听闻师父罗凡已经叛出全真,此时又全然不知罗凡的去向,心道人海茫茫又去何处寻之,只得先去襄阳投奔郭靖。当时恰逢英雄大会,杨过没了小龙女的相助,却是被金轮法王打得受伤不轻,好在恰逢欧阳锋此刻前来寻他才将其救下。
金轮法王自恃武功高强,又被杨过言语相激,与欧阳锋大打出手,但他此时才九层龙象,又如何是欧阳锋的对手,反倒是被欧阳锋的蛤蟆功打成重伤,临危之际,金轮法王突破到十层龙象才得以逃得性命。
但欧阳锋在中原仇家甚多,郭靖黄蓉对他也无甚么好感,没多久便被逼走,是以几人去救被金轮法王掳走的郭芙时,几人面对十层龙象的法王,虽然法王受伤颇重,却也让几人吃了大亏。
之后面对十层龙象的金轮法王的追杀,却是程英拼死才将众人救下,但她自己却身受重伤,不知所踪。
接下来与原著剧情有些相似,杨过误以为郭靖黄蓉是他的杀父仇人,于是投靠蒙古一方,追踪周伯通进入绝情谷,却发现程英为公孙止所救,程英重伤之际面具遗失,公孙止见她容颜极为美貌,又如何抵挡得住,当下色心大起逼程英嫁于自己。
杨过与程英本是旧识,自是设法搭救,但公孙止的阴阳倒乱刃法极为高明,刀法剑法同使时,可刚柔相济,阴阳相辅。当用刀剑倒乱对敌时,所持之剑本来轻柔,却又砍又斫,变成阳刚之极的刀法;而所持之刀却刺挑削洗,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此时刀已成剑,剑亦成刀,招式变得奇幻无方,刀剑互辅全无破绽,杨过对这样的武功无从适应,当即落得大败,被公孙止以数捆情花刺刺遍全身,最终在公孙绿萼相救之下才逃得性命。
原本公孙绿萼为了杨过甘冒奇险去盗绝情丹,但杨过思忖罗凡身具九阳神功,百毒不侵,又有奇药能起死回生,应当有办法解他身上的情花剧毒,于是拒绝了公孙绿萼的好意,在公孙绿萼相助下逃出来寻找罗凡的同时,又前来襄阳托郭靖黄蓉前去营救程英。
经过黄蓉的一番叙述,再加上结合剧情的一些猜测,罗凡顿时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连忙问道:“过儿呢?”
黄蓉道:“过儿这一路奔波劳累,我已经让他先去休息了。”
罗凡这才打量起她,只见她生得极为貌美,言行举止皆有大家风范,于是向她点了点头道:“这位是郭夫人吧,麻烦带我去看看过儿吧。”
此时情况有些紧急,黄蓉也没多说,点了点头,带着罗凡小龙女转过几处庭院,来到一间颇为幽静的房间,杨过此时却是毫无睡意,听见屋外有脚步声,连忙出门观望。
一见到罗凡到来,杨过顿时大喜叫道:“师父!”
“嗯!”罗凡淡淡地点了点头,身形一晃,便已来到杨过身前,手按在其脉门之上。
“怎么样?”众人急忙问道。
只见罗凡摇了摇头道:“中毒已深,我也无能为力。”
“啊……”几人原本心中稍稍生出的希望顿时又被浇灭,而罗凡脸上却并未见着急,语气依然平淡地说道,“虽然我无能为力,但可没说不能另寻他法,你不必着急,过儿,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郭靖几人听到罗凡有法子救杨过,顿时一喜,既然是人家师徒要聊私话,众人自不会自讨没趣前去打扰。
在附近寻了一处无人之地,罗凡问道:“过儿,你是否以为你郭伯伯是你的杀父仇人?”
杨过听闻此言顿时大惊,没想到竟然会被罗凡一语道破,随即也不再否认,答道:“是。”
罗凡摇头轻笑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讲起了杨康当年的往事,而杨康最终却是一掌打在黄蓉的软猬甲上,自己害死了自己。
虽然知道罗凡不会在此事上骗他,但杨过依然情绪激动地道:“我不信!我爹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罗凡叹了口气道:“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人生有时候便是这样无奈,此次事了,你便可去找与此事相关之人辩证真伪。”此时罗凡正愁气运能量无从寻找,想到杨过绝情谷之事,于是顿了顿又道:“去绝情谷的路你知道吧,为我指路吧,其他事情为师自有法子解决。”
虽然罗凡不愿在杨康之事上多作解释,但这些年来杨过跟着罗凡走南闯北,自是对他极为信任,而且罗凡说得在情在理,杨过又多信了几分,况且他此时又担心程英与公孙绿萼,于是也不再纠缠父亲的问题,只是去向郭靖几人道了声别,便带着罗凡往绝情谷而去。
绝情谷离襄阳并不算太远,而罗凡小龙女两人此时又身负绝顶轻功,过了不多时,几人来到一处山径之前,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黑,正感焦躁,忽见远处有几堆火光,罗凡心知到了。
行不多时,到了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而燃,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杨过在屋前大声喊道:“公孙老贼!你爷爷杨过我又回来了,速来迎接!”
石屋门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名绿衫男子在后,一名身穿崭新的大红缎子袍子,似是新郎服装,面目英俊,举止潇洒,上唇与颏下留有微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