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骆应五人,闻言之下,颇为感动。
这个时代,当兵的地位太低了,可没有什么善后服务,死了还好,一了百了,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抚恤,要是残了,直接打发归乡,自生自灭。
牧景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
五人离开之后,一直安静的戏志才才开口,他笑眯眯的看着牧景,道:“好手段你,又让你收了一波军心,日后他们肯定为你命而侍从,看来景平营今时今日的战斗力,的确有你牧景不可缺乏的功劳!”
景平战斗力,是他所见的前所未有,即使精锐的京军都比不上,让他很难意外,这些时日,他一直观摩景平的训练,倒是没找到太过不一样的东西,要说就是军纪严肃了一点。
不过现在,他倒是有些明白了,是牧景收住了军心,树立了一个景平的精神,让这些人有了信念,无后顾之忧的作战。
“别这么小看我!”
牧景斜睨他一眼:“那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信你了!”
戏志才淡然一笑。
牧景摇摇头,他和戏志才的观念不一样,戏志才聪慧,可聪慧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心思太复杂,说到底有些太阴谋论了,什么都会找目的,找出发点,看谁都不是好人,但是他来自不一样的世家,生死的看的很重,对将士自然多了一份责任。
“报!”霍余揭开门帘走进来。
“什么事情?”
“世子,主营那边有动静!”
“什么动静?”
“好像飞骑营和平山营出动了,出营之后,直向北面而去!”
“这么快?”
牧景一惊,连忙摊开一份作战图:“这两日才布置好的兵力,按道理要缓和几日,推演一番之后,才会出战,不然会太急,接战之后反应时间不够!”
“应该是试探!”戏志才道:“太傅大人是想要试探一下凉州军的动向!”
“试探?”
牧景眸光一亮:“所以打夕阳亭!”
“我倒是认为好事!”戏志才道:“夕阳亭什么状况还不清楚,凉州军引而不发也是一个未知,试探一下,总比一筹莫展的好!”
“要不你亲自去战场看看,你亲自看看,总比听消息要直观一点吧!”
“你干嘛不去?”
戏志才给他一个白眼。
“我堂堂一营主将,很忙的好不好!”牧景一本正经的道。
“呵呵!”
戏志才笑的很虚伪,摆明了是讽刺他的忙碌,这个甩手掌柜的性情,他还不了解吗。
不过戏志才还是站起来了,向外走去,牧景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如果想要了解战场情况,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比较合适,听消息终归是道听途书,不如亲眼所看。
“忠叔,你点些骑兵,去帮帮他,不必参战,看好他就行我可不想他在战场上被一支冷箭!”
“诺!”
黄忠点头,领骑兵十余,拥簇戏志才向着北面战场而去。
“你倒是能使唤人!”
张宁打趣的说道。
“不是使唤他,岂不是要我自己忙的半死!”牧景贼笑的说道:“好钢用在刀刃上,他这样的人才,得给他积累战场的经验,而且我身上还有伤,可不能奔波劳碌,自然是他去了!”
“对了,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张宁询问。
“你天天换药,你不知道吗?”牧景笑的有些贱:“虽然你这个蹩脚大夫技术不咋样,次次换药弄得我疼死半天,可架不住我体魄好,早已经生龙活虎!”
“哼!”
张宁冷哼,起身而走:“我是蹩脚大夫,下次看我还理不理你,死了活该,我去伤兵营看看,有几个伤兵今日应该能痊愈,别人看我不放心!”
张宁离开之后,牧景不由得默默鼻子,这女人越来也大脾气了。
“世子,南阳运来一批武器和战甲,是景平商行的渠道送来了,许家工坊出产,许家的家主说,为了感谢世子提供的秘法,改良了许氏工艺,日后景平所属,许氏工坊,全数供应!”
不到一会的时间,谭宗从外面走进来,在牧景耳边,低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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