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羽城又轻轻将她一甩,冷问:“干嘛?”
骆清莞还是好好的,改而扶着他的那根手臂,一副极为正常的表情,说:“走啊,去找其他吃饭的地方啊。”
白羽城依然不要她,又很不客气说:“各走各的!”..
说完之后他又提步而走,而且这一回,比之前走得更快,步子跨得更大。
骆清莞终于察觉到了他的火气,木讷站在那里,拧眉思忖。
“白羽城你……你更nian期了吧?无缘无故冲我生气,我都没有生气啊?之前你出去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她在他背后抱怨,深深的鄙视他。
十几分钟后,他们面对面,坐在酒店对面的一家餐馆内。
其实那会儿,骆清莞已经吃饱了,所以现在,她就点了一个鸡蛋。白羽城点了一碗面条,一边低头斯文的慢吃、一边依然生气询问她,“是谁叫你去参加那种宴会的?”
骆清莞又感受到了,现在白羽城生气,主要也是由于关心她担心她。她便也懒得跟他计较太多,一面慢吞吞的剥着鸡蛋壳、一面目带怨念盯着他吃、一面声音懒散回答他,“我醒过来不见你,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感觉很落寞很自助很茫然……刚好酒店服务员过来,递给我一张宴会券,我正好肚子也饿了,便过去了啊……”
白羽城压了压自己的火气,再冲她说:“以后我不在,你就待在客房里,哪儿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骆清莞又觉委屈的撅了下嘴,但是最终还是应他,“哦,知道啦。”
白羽城不说话了,继续吃着面条。骆清莞再次正视他,忽然很好奇反问他,“对了,今天白天你干嘛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白羽城又稍稍停止吃面,然后将郑唯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乍时,骆清莞又是一怔,然后整个人猛然振奋,“啊!郑唯楚又过来溷明岛这边了?”话说下午,当她刚刚苏醒时,看了一下手机,看到了郑唯楚给她发的消息。可是因为那时候她的意识比较浑噩加昏沉,所以她也没有来得及去关心去询问郑唯楚任何。
此时白羽城又冲她轻轻点头,说:“是啊,她也住在sky国际大酒店。不过现在她睡了,她说明天一大早再找你。”
骆清莞又看着白羽城,整个人的神情越来越木讷,越来越懵懂,给人感觉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哦,那我等着她找我……”片刻之后骆清莞又点头说。
待那碗面条吃得差不多了,白羽城又危眯着眸,在脑子里思忖什么。
骆清莞见此,又有一种不好的直觉,便再次小心翼翼冲他说:“羽城,今天你好奇怪,莫名的生气,而且还有心事……”
再视骆清莞,白羽城眸子里仍旧寒光凛凛,并且还夹杂着一层更为幽深的东西。
“刚才那男人,你跟他怎么好上的?”他一本正经询问骆清莞。
自然而然,骆清莞脸上的笑容又全部退去,脸色变得乌黑。
“我怎么跟他好上的?你……你怎么……”她不确定白羽城的意思。现在白羽城看她的眼光,用的也是看不正经女人的眼光。
“好吧,我说错了。你跟他怎么认识的?”白羽城又改口说,仍旧用那种眼神看她。
蓦然,骆清莞变得一脸戾气。
“你故意的!”她冲白羽城凶道。直到这一刻她也总算明白了,白羽城为什么无缘无故发脾气。
因为他在吃那会儿那个步伯伯的醋!
白羽城始终无畏无惧,淡定从容,既不否认,也不解释。
骆清莞大眼睛愤恨且无奈的瞪了他好久,甚至气得连额头上的碎发都竖立起来了。白羽城一直不再做声,她又执拗不过他了,最后又轻易妥协,回答他说:“就在刚才的宴会上认识的!多聊了几句而已!哪有好上?”
说着说着,停顿一会,然后又自言自语抱怨他,“你太小心眼了……”
白羽城听到了她所说的话,连同她的抱怨。然而,他恍若无闻,依然那么淡定从容,只是冷声征求她意见似的问:“以后你跟其他男人,距离请保持至少三米,行么?”
他真心看不得别的男人靠近她,何况她是他女朋友。
“切!”骆清莞又不驯的斥他一声,跟而胆大补充,嬉皮笑脸说:“以后你跟别的女人,距离请保持至少一米,行么?我对你要求比较不严格,我只要求一米……”
这一瞬间,白羽城胸腔内的火气,猛然一下蹭了上来。他目光暴长,厉恨盯着骆清莞,但不说话。
一时间,骆清莞又隐隐产生一丝怕意。笑着笑着,表情尽敛。同时她的心里非常不服气,为什么白羽城可以要求她,而她却不可以要求白羽城?
“我去帮郑唯楚,是因为她父亲的面子。而且她确实是我师妹,一个女孩在外国遇到了困难,身为朋友的我自然能忙便忙……”好久之后,白羽城也刻意对骆清莞解释。
白羽城的态度,又惹得骆清莞心生欣慰,说:“我根本没有误会你跟郑唯楚的关系,我很相信你的为人……我只是觉得,你也不能误会我跟那个步伯伯……我就觉得跟他投缘,于是多跟他聊了一些……”
骆清莞所言,也令白羽城浓眉凝蹙更紧。他不生骆清莞的气了,却又在心中思量:骆清莞为什么会对那个中年男人产生那种投缘感?难道他的确就是逆苍?而逆苍的确就是骆清莞的生父?因为血浓于水,所以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