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笑得十分宠溺。世人都是这样的,嘴上说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听话,可心里,不管是谁,心里都是自己的孩子才是最好的。
嘴上说谁谁谁家的孩子怎么怎么好,其实也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学习别人家的孩子好的地方,改掉自己不足的地方。
可很多父母这样的方法,却让孩子产生了一种厌恶心里。他们心里会对那个自己父母夸成是好孩子的人产生抵触心里,渐渐地,他们也分不清这份抵触是厌恶,还是恨。
亦或者,是他们的标榜?各式各样的都有,就看运用得是否得当而已。
再说姜瑜儿这边,那些病人已经痊愈,宣布可以解除避难处的时候,很多病人都哭了。他们原以为他们都活不成了,他们的亲人也认为他们都活不成了。谁知道,他们活过来了,他们以后依然可以跟家人一起生活,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这天,洛云硕让人准备了爆竹,表示庆祝。
姜瑜儿也从避难处走了出来。她原本应该是最先没事的一批,但她却跟着病人们在里面坚守着,坚守到最后。直到最后一位病人痊愈。
晴儿跟很多大夫,不,应该说是很多来自百草堂的大夫都劝她早些离开。她摇摇头表示,这些人是她下令抓进来的,他们没有出去之前,她就不会离开这里。
这天终于可以出来了,这些病人及家属对姜瑜儿都是满满的感激。她不仅没烧死他们,还惩治了说要烧死病患的知府跟县令。
她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乌压压跪了一大片人:“草民等参见福音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岁千千!”
“草民等参见福音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岁千千!”
……
一层接一层,一浪接一浪的呼唤声响起,姜瑜儿也为之动容。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受到这么多的百姓爱戴,也没有想到她会在百姓们心里有如此高的地位。
一时间,眼泪迷失了眼睛。她看着面前乌压压这么多人,心里说不感动,不震撼是假的。她控制了自己的心情,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咱都是老百姓出身的,咱不兴这些!”
百姓们见她如此没有架子,心里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鞭炮声,一声接一声,一阵接一阵。整个街道上,全是鞭炮爆竹声。姜瑜儿每经过一个地方,百姓们都会自动地让开一个位置,等她走过,位置很快就又被填满。
一些离姜瑜儿比较近的百姓们,看到了姜瑜儿的脸,都有些泣不成声。在他们的心里,郡主应该是跟观世音一样,美好得让人只能瞻仰的。可现在的郡主,一脸的疤,让人看了就无比的心疼。
有些人甚至于哭了出来,他们在心疼姜瑜儿。在心疼这个年纪不大,却为他们做了不少事情的女孩。当然,他们不知道姜瑜儿的脸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了,恐怕也会跟李贵妃一样愤愤吧?
姜瑜儿微笑着面对每一个人,看到一些小孩,甚至会伸手:“快快长大,未来是他们的!”
很多家人,都会觉得被郡主摸过的孩子,对他们孩子说过的话,都会成真。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的郡主就是无所不能的。
她是这般的接地气,是这般的和蔼可亲。哪怕她的年纪还那么年轻。
姜瑜儿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次功劳最大的,应该要属晴儿跟百草堂的一干大夫,笑着,大声说道:“大家的谢意我应感受到了,不过这次功劳最大的,要是白玉门的门主,以及百草堂的诸位大夫。对于有功之臣,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感谢他们?”
百姓们一听,顿时也觉得姜瑜儿说的都是对的。都朝着刚从避难处出来的一众大夫磕了头,谢了恩!
也是这个时候,一个新的门派出现在了他们的生活里。白玉门,一个救苦救难的门派。他们的掌门医术高,强!以后其他大夫看不好的病,他们也会尝试着去求白玉门救命。
在他们看来,药王谷的咯神医只是个传说,根本不可能给他们这些老百姓看病。白玉门却是他们百姓的大夫,看人家白玉门的大夫还亲自来瘟疫现场为他们治病了呢?
想到了这里,善良单纯的百姓也没有想到多的。开始在人群中议论纷纷起来:“什么药王谷,我看也就浪得虚名,还不如白玉门来的实在。”
“就是,看人家白玉门的掌门,还是个姑娘。整天就在避难所里为我们把脉看病!”
“对了,你们记不记得,一个月前,有一个女大夫在大街上义诊。不收诊金,给咱们开了药方,让咱们去抓药?”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那个女大夫,不正是这位白玉门的掌门人吗?”
“我看啊!这白玉门就是比药王谷好!看这么严重的瘟疫,在人家手里,还不是全部治好了!”
“是啊!在我看来,这药王谷,也就是个名头罢了!”
……
一时间,众说纷纭。这些都被晴儿跟听了进去。她找了个高一点的位置,也不管自己累不累。爷爷是出自药王谷,自己的太爷爷是药王谷的药王,她也是药王谷的,只是现在自立门户了罢了。
但有一点不能否认,她永远是药王谷的人。
她站那么高,百姓们的目光也随着她转动了起来。
她清了清喉咙,用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刚才我听有人说,药王谷的人不如我白玉门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