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打铁,要趁着这股幻象中的看到的一举一动还没有散去的时候,赶快参悟透彻!”
参悟大妖遗留之物并非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方便,江长安自知不能再耽搁,当即没有多喘一口气就再度沉寂到了参悟之中。
踏入了道果境对于江长安来说俨然是一个新天地,三篇十二境,若是说第一篇筑基篇是“开荒”,那第二篇化境篇便是拓展,在泉眼境之前,江长安做的无非是反反复复地将空阔无垠的土地反复开垦拓荒,让贫瘠的泥土变得肥沃,变得灵力充盈。
而从现在开始,要考虑的则是如何在现有的土地上种植建造出更有价值对自身更有益处的宝物。
星月神树是江长安早在泉眼境之时便先人一步栽入的“命植”,更加地注重这一棵命植的培养,随着散字诀的入住灵元,星月神树似是喜悦地抖动着枝叶,荧光闪烁。
先前大妖经、太乙神皇钟、吞字诀结成的“金三角”也一举将新入的金贴容纳其中与吞字诀同站一角,金光越发炽烈,急速运转周身穴位灵脉,每每运行一周身体就强横一分。
此刻再没有江长安初期开垦灵元的时候的风雷动势,天地大变,而是由动入静,表面没有大的变化,暗地里正是发生着潜移默化的运转。
江长安呼吸由正常的速度不知不觉间慢到一分钟一呼一吸,再到五分钟一呼一吸,直到呼吸像是凝滞,只有皮肤下一层淡淡的金粉流动周身。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一旦完成,不仅仅是领悟散字诀额要义法门,还能够将未能稳固的道果境初期实力一鼓作实。
半个时辰,江长安额前铺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清晰地感知到周身灵力的匮乏根本不支持这等绝密灵技。
“看来必须要借用神府上古灵气才可以。”
江长安思量再三,现今他不过才初识散字诀,未得全貌,参悟六字箴言极其耗费灵力,若是依靠现实中的环境微薄灵力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完成,进入神府参悟即是既省时又省力的最佳方法。
迷时师渡,悟时自渡,他所需的便是自渡的时间。
正欲钻进神府好好将其吸收演化,却有一个人不给这个时间。
不过才打坐有半个时辰,陆清寒便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便是月光下的无耻小贼。
粗略得打量了一眼周测萧索荒凉,她淡淡说道:“你这是死了?”
荒诞的话语引得江长安发笑:“我若是死了,你又能看到我,你岂不是也活不成?”
她道:“我本就是活不长命,死又何妨,只要能渡你熄命,也是为世人除一祸害!”
“哈?”江长安笑道:“那你可是注定要失望了,你我现在都活的好好的,恐怕是做不成一对生死鸳鸯了……”
“无耻住口!”陆清寒皱起冷眉,感受着体内焦热的干燥全然散去,凉风袭来才觉身上未着一衫半缕,光滑肌肤在月光照耀之下粉腻流转,暗香犹存,伟岸的两团粉白正是随着她的坐起而微微颤动。
粉嫩蓓蕾完全将江长安的眼神目光点燃,如火一样哄得升腾,胸前丰满与腰肢盈盈一握又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得以让每一个男人为之疯狂,而此时此刻此地,只有江长安一个男人。
就连墨沧,也是个女人。
感受到那双赤裸的眼神陆清寒急忙翻出一件新的道袍披在身上,依旧是粉白颜色,无论是样式或是颜色都是极其简单雅致。
她用着杀人的目光作为回礼,道:“若非死了,这蛊毒的力量怎么会散去?”
江长安也懒得解释,这妮子认定一件事情便就执拗得很,干脆道:“不错,你我正是死了,现在就是飘荡在世俗间的幽魂,你待如何?还想着杀我?”
“你既然已死,何来杀字可言?”
江长安莞尔一笑,倒是不用再担心她下一刻就要射出金刚丝。
他当即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抬头望着窸窣寥落的星空。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的灵元之中为什么丝毫没有修行者的迹象,你与我的实力不相上下,可你灵元之中却没有命植、没有生命天源井、甚至都没有土壤。我只看到了无尽的黑暗和一座漂浮的宫殿,这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高傲无匹的慈心圣女此时竟眼神一黯:“像你这样的天才是如何理解?五岁无力修行,师父便寻尽千山万水,寻得此宫,据悉石宫曾是一件古老至宝,其中遗留有浓郁灵力。”
江长安道:“所以凭借着这股灵力你也能达到与我持恒的地步,并且能够照常无误地继续修行。”
她淡淡道:“但也正因功法奇异,自小我的双足不能长时间沾染尘泥,不然灵力便会散去。如是站的久了,灵力完全散了,灵元灵力用尽,也就会死。”
“还有这种事情?”
江长安这才了悟,怪不得这头白鹿总会无时无刻地跟在她的身边,也怪不得她的脚会生的这样美。江长安的确从未曾见到过这样美的一双脚,足趾如珠贝,白皙无皱,当得上完美无瑕四字。
“五岁?”江长安若有所思,笑道,“你比我幸运,我在十四岁的时候才能够正常修行……”
陆清寒微微一愣,她一直以为这位天之骄子天生便是异于常人,不曾想比自己还要悲惨。
江长安笑道:“我的一个朋友在我十四岁那年一个晚上告诉过我一句话——这个世上永远都存在比你惨的人。”
“你的那位朋友应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