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澜躺在床上的姿态让莽括的心里更是痒痒,他喊了一声“澜儿”,就大步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脱衣裳,而且眼睛也一直在兰澜的全身上下扫视——
那修长的腿。
那削直的肩。
那细柔的腰。
那完美的人…
莽括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浓浓的酒气股股的往外扑,熏得他自己都有点儿头晕,他开始有些后悔把自己灌得这么醉,如果兰澜真的反抗,他还能有力气回击么?不过幸好,就算没喝多,兰澜也绝不会再反抗了,因为,呵呵呵…
莽括终于走到了床边,扔掉最后一件上衣,裸.露着上半身,向兰澜抓了过来…
噗唥!
兰澜猛地翻身坐起,一把绿光闪闪的匕首就顶在了莽括的胸膛之上——
“别动!刀上喂了毒,要是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兰澜冷冷说道。
“就算杀了我,你也一样救不回小灵儿——”莽括轻松的笑,竟然动作不停,抓向了兰澜的手腕,兰澜脸色微变,猛地往后收手,又把匕首尖儿对准了自己的喉咙,“那这样呢?”
莽括一时愣住了,他还是想过去夺刀,可却发现兰澜似乎不是做做样子,刀尖儿竟真的越逼越紧,甚至马上就要划开了她的脖子。
“住、住手!”莽括终于慌了,“澜,有、有什么事儿好商量,可千万别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我、我照你说的办就是了。”
“好!帮我要来解药,救回灵儿。”
“行,行,澜,其实那种花毒的解药,我身上就有——”莽括急道,“这、这一切都是姓花的那个狠毒的女人设计的,她因妒生恨,所以才找到我…唉,都、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竟然被她利用,但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所以也偷了她一颗解药,给你准备着…”
兰澜将信将疑,却见莽括真的从怀里掏出来一颗黑乎乎的药丸,递了过来,兰澜慢慢伸出手去接,可就在刚要抓到药丸的时候,但见莽括的手腕一翻,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兰澜就被拽了过来,手里的匕首也偏了准头,被莽括一掌拍飞,整个人便像只受惊的小鸟,径直扑了过来,莽括见即将抱得美人,心中正大喜,却感到胸口猛地一凉,已有东西顶在了上面,而兰澜的身子离他只剩半尺就停住了,那双漂亮勾魂的大眼睛正狠狠的瞪着他,眼中冷电闪动。
眼前心上人的气息勾魂夺魄,莽括哪还有心思管什么胸口上的禁制,他伸手就去挡拨,想要拍下胸前的东西,可手刚沾到上面,就感觉如无数的钢针入骨,刺痛得浑身直抖——
“这、这是——”莽括惊慌的看着自己胸前顶着的那根细长的石杖,杖头一端已经变成了尖锥,正隐隐放着青光,只是那光芒就让他浑身难受不已,“这、这是土族法宝?”
兰澜面无表情,打了几个指诀拍在石杖上,其上光芒更亮,莽括突然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有些动不了了,他心中大惊,暗暗催动妖力,想要把酒气逼出来——只要自己清醒一些,完全可以抵抗住那石杖土性气息的压制。
但兰澜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猛地往前一送,那石杖的尖头儿就杵进了莽括的胸膛,噗!一股青血流淌出来,莽括身体剧烈一颤,胸口如火烧锤凿,再也不敢妄动了。
“别逼我,我只要解药。”兰澜紧握石杖,缓缓站了起来。
“你、你是说这个么?”莽括拿着那枚黑色的小药丸。
“明知故问,给、给我——”兰澜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却突然感到胸口有些发闷。
“这、这可不能给你!”莽括看着兰澜急速起伏的高耸sū_xiōng,突然变了一个腔调,显得有些戏谑无理。
“给、给我解药…”兰澜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手上的力道也在渐渐的消失。
“你要解药是想救你的小灵儿,还是想救救你自己?”莽括又道,脸上已没有了什么慌恐,而是得意的笑。
“我、我——”兰澜甚至感觉说话都有些困难,胸口很沉,好像压着一块千斤大石,而身上有些热,似乎被置身火炉之中。
“没错,你也中毒了——”莽括呵呵大笑,“不过却和小灵儿不是一种毒…”
“你、你——”兰澜口干舌燥,体内竟有无数的乱流激荡。
“不是我,还是花王后那个女人,之前,她往圣水里投入的确是花毒,小灵儿也因此着了道儿——”莽括笑着说,“而等她出池水之后,花王后就在里面换上了一种新的药粉——”
“是、是什么——”兰澜汗如雨下,同时散发着浓浓的体香,让莽括更感心动。
“‘难生难死散’——”莽括说,呼吸也有些加重。
“难生…难死…”
“对,药源是‘海情人’的花果。”
“海、海情人?”
“嗯,是花王后用那种情花炼制出来的,平时一棵就见奇效,可她说她这次是用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棵熬制所成,功效强之万倍,别说是互生情愫的恋人,就算是仇怨颇深的仇敌,服用之后也会不顾一切的尽享男女欢愉之事,澜,我们不是仇敌,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
“卑、卑鄙——”兰澜咬牙切齿道,她明白了,自己中的竟是淫毒春药。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滚烫,思维也渐渐开始混乱,本想在失去意识前制住莽括,可手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握紧石杖,忽的,手掌滑落下来,莽括微微一笑,忍着痛把石杖从胸口上拔了出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