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台下所有的人都愣了。
这、这就是先除魔头、又制魔王、再灭妖王的厉害人物吗?怎、怎么刚上去就被人打了个大马趴……
“哥——”苏娇娇眼角抽了抽,凑到木哥身边:“我想知道,驱邪人之间的斗法,不该是较量符纸和法器嘛,看看谁抓鬼除妖的手段更厉害,谁更有可能给妖鬼致命的打击,还说要互相交流,取长补短,相互学习,可——这、这怎么跟武侠武林大会似的,上来就拳打脚踢,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嘛!”
“呵呵,娇娇,你这次理解的倒很通透,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但你经历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不是也看出了作为一个驱邪人,什么基础才是最重要的?”木哥说道,看苏娇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又说道:“当然是身体!如果笨手笨脚的,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手里有最好的法宝,能背出最厉害的法咒,可真到面对厉害妖鬼的时候,你又怎么能靠近上去,或者说敌不过的时候,怎么能顺利的逃走?这都要靠功夫,所以说,在斗法的同时,谁的身手好,谁就能争得一线先机,这也是鼓励驱邪人不断练强自身的一种规则吧——当然了,我们眼下碰到的是驱邪人中为数不多的全靠身体力克妖鬼的派别,等到大会中后期,你会看到精彩的斗符斗阵,而且后面的规则也不太一样,有很多有趣的地方——”
“哥,那我也要学功夫!”苏娇娇似乎没太关注木哥后面提到的有趣的地方。
“肯定要学啊!不然我们参加这个大会干嘛?”木哥回道。
“嗯?哥你什么意思?”苏娇娇一愣。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往下看吧,呵呵、呵呵……”木哥笑道。
苏娇娇感觉木哥笑得很古怪,心里不免有点发冷,正想再问,却听台上“嗷”的一声大叫,金佳子已经窜了起来,他之前被人一照面撂倒。众人都以为此人大势已去,但金佳子乃何许人也,一招吃亏,登时火了。“噗唥”一下跳将起来,嗷嗷大叫着扑了上去,却只见对面的汉子手腕一转,手中的长鞭突然卷向了金佳子的另一只脚,于是——
噗通——
金佳子这次又平直的向后拍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苏娇娇这会儿真有点懵了:“锥、锥子哥哥,他在干嘛?——”
“没看出来么?”苏娇娇包里的乌乌突然接话道,“烙饼呢,烙完正面烙反面……保准儿外焦里嫩,火候到位——”
也不知金佳子是听到乌乌的嘲讽,还是自尊心真的被对手摔得稀里哗啦,金佳子是彻底的恼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脚上一发力,拽着对手噔噔噔的耸了过来。人还没到跟前,金佳子已经窜了出去,却见对手另一只手一甩,又一根长鞭便卷了过来,正把他的身子缠住,急抖几下,鞭子就如游蛇一样在金佳子的身上缠绕窜动,顷刻间便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又是……”苏娇娇有点看不下去了。
“烙完大饼,又开始卷饼——四方脑袋还真是吃货中的行家。”乌乌“赞叹”道。
可正当台上战况呈一边倒的情势时,金佳子突然又动了。而且这次的动作让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只见他上身被缠住,却也不挣脱,而是像陀螺一样飞旋起来,“主动”将长鞭缠绕过来。随着鞭子越缠越紧,对手也被他扯拽得越来越近,只剩下三五步远,金佳子突然横冲直撞过去,对手没料到金佳子竟是这个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躲闪不及,正被金佳子的四方脑袋顶到胸口,登时气息一滞,气儿都喘不上来,还没完,他身子被猛撞之下,噔噔往后退,可手里还抓着两只长鞭,但见金佳子噗的站到地上,便好像铁钎杵进了地板,牢牢不动,身子往后一较力,再把鞭子往回抻,对手又被惯力带了回来,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见金佳子的头直不楞登的砸了过来——
嘭——
金佳子竟把自己当成了锤子,身子是锤把,脑袋是锤头,这全力一砸之下,对手便成了一颗小钉子,被敲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
等对手再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竟被自己的鞭子缠得紧紧绷绷,再动弹不得。金佳子则坐在他的身边帮他揉脑袋上的大包,这让对手感动不已,热泪盈眶……
第二场对决倒是没有太多悬念,薄介用长斧挡开对手的几次枪刺之后,便扔开了斧子,一把抓住枪头,将对手的武器劈手夺下,然后又用肩头楞扛下了一个“烈焰咒”,便把对手按到在了台子之上。
嗯,还是有些道行的。台下众人纷纷颌首暗赞,当然也有人不屑一顾——弄了半天也是靠蛮力来驱邪的,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哼哼,莽夫……
当然,“莽夫”这个带足了贬义色彩的词并不适用于所有的门派家族,北方的韩张两家就是如此,尤其当“斗法”第一轮结束后,众人更是肯定了这个说法——
入围“斗法”的门派家族或者个人总共有108个之多,所以大会也就采取了最简单直接的淘汰制,即是两两对决,三局两胜,两锤定音,败者直接被淘汰,变为台下看客,而胜者则开始休养生息,准备明日第二轮的对决。
下午的几十场对决如走马灯似的依次进行,大台被分成了8块场地,16支强者队伍在场地上斗智斗勇,如木哥之前所说的一样,“斗法”在这个时候便显示出了它应有的精彩,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