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乔看着那几颗药丸大喜,对着还在昏迷不醒的木哥道:“哈哈,小木哥哥,这回你可少遭罪了,姐姐把我们方家堡治疗外伤的圣药都献出来了,这可是她难得的大方,要知道,我一年都讨不到一颗,看看,看看,还是自己的媳妇亲呐…”
木哥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再无动静…
…
不到中午,木哥就醒了,一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齐晴,她的眼睛红红的,肿得像两只桃子,显然狠狠的哭过,女孩儿坐在床头,一见木哥醒来,连忙上来握住他的手:“木木,你、你好些了么?”
木哥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发现自己竟身在卧室里,看来是方乔和方蓓儿让出了自己的房间:“你、你一直在陪我?”
嘭!
门被推开了,方乔撇着嘴走进来:“小木子,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姐姐妹妹为你折腾了大半天,你连个谢字都没有,刚醒来就跟别人卿卿我我的,哼,真该让你暴尸街头!”她气呼呼的坐在床边,又瞄了一眼齐晴:“嘁,关键的时候什么忙都帮不上,等到没事儿了却偷偷摸摸过来买好,出去吧,我要给他换药!”
“不,我、我要陪着木木——”齐晴怯怯的说。
“陪什么陪呀,他死不了,快出去吧,我要给他脱衣服啦,难不成你也想看看光身子的男人?”方乔哼道,“一个大姑娘,不知道害羞。”
齐晴脸色一红,有些不舍的出了房门。
“这话让你说的,难道你就不是大姑娘?”木哥苦笑道。
“去,我这是以医生的身份在和你这个患者打交道——”方乔哼哼道,“以为谁稀罕伺候你?”
“医生?”木哥摇头,哦,对了,她还真干过这个职业,在监狱的医务室里初见的时候,她就是这个身份。
“想起来了?”方乔从身后拿过一个医疗箱。
“想起来了…”木哥苦着脸。
“还想起来什么了?”方乔贼兮兮的一笑。
“还、还有么?”木哥有股不妙的预感。
方乔从医疗箱里取出一支注射器,抽了一管药水,笑笑说:“你忘了你曾告诉人家,对付恶人,下手要狠…”
“啊——”
卧室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
木哥的伤势好得出奇的快,刚过三天,手腕和大腿上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开始愈合了,这要归功于“水舍利”的疗伤功效,更是依靠方蓓儿给的那几颗神丹妙药,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不过木哥已经能下地慢走了,换药、换纱布的活儿还是由方乔来完成,虽然木哥怕她再给自己来个“二次伤害”,很想再换一个“护理护士”,但一一试过了——
文静把他伤口上的缝线弄断了…
宫妍的汗滴到伤口上,感染了…
刘赫瑶更是将他缠裹得像个粽子…
一个个笨手笨脚的,何止是“二次伤害”。
齐晴倒是有些照顾伤者的经历,不过方乔一直拿眼睛瞪着她,她也就不敢再靠近木哥。
剩下的女人要么太小,要么干脆就懒得理他,所以转了一大圈儿,木哥还是落在了方乔的手里。
这天下午,木哥一瘸一拐的在屋里晃荡,呆的闷了,推开房门就进了客厅,放眼看去,喔喝!客厅里摆了两张麻将桌,除了齐晴,七女一男一狗都在桌上,就连小丫头尔童都被拉上台面,正在方乔的指导下,显得兴致勃勃:“胡啦!”小姑娘兴奋的大喊。
“早啦早啦——”方乔叫道,“下一张就是胡派,你要是自摸——”
“叩叩”木哥猛咳两声,众人看了他一眼,继续打牌,只有方乔对他嫣然一笑:“哎呀,小木哥哥,你看看,我这一玩儿起来,啥都忘了,来吧,来吧,我给你换药——”推着木哥又进了屋。
“不、不是中午刚换过么?”木哥一听“换药”,心头就是一阵揪揪。
“你不是也刚吃过饭么?怎么等会儿还要吃?”方乔哼道,“好啦好啦,常换常新,还别说,我给你换药还换上瘾了呢…来,脱裤子…”
木哥大腿上的伤在贴近腿根儿的地方,每次换药都要脱得只剩个裤头,这让他很尴尬,尤其方乔的动作轻手轻脚的,指尖儿偶尔碰在他的肌肤上,浑身就是一片鸡皮疙瘩,既麻又痒,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方乔好像尤其喜欢他的这种表现,每次都“咯咯咯”的娇笑:“小木哥哥,你、你好棒…”让木哥更是痛苦。
这次换药的时间出奇的长,轻巧的手指微微抚动,温热的香气直灌鼻孔,木哥是实在忍不下去了,重重的呼出口气,默念“凝神咒”,隔了好半天才问道:“我说,你和三小姐不是说前两天就走么?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还不是为了你。”方乔白了他一眼,“你伤成这样,我们要是就这么一走了之,回去让师伯和堡主知道,还不罚我们面壁。”
“三小姐不喜欢我,她巴不得赶快离开呢,也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怕你们师长责罚?”木哥奇道。
“她啊,就算不怕施师伯,也是要怕堡主的。”方乔道,在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棉给木哥擦拭伤口,动作很轻,“哦,对了,堡主也就是蓓儿姐姐的老爹,你未来的岳丈。”
木哥脸色一苦,怎么听怎么别扭,听方乔继续说:“其实呀,蓓儿姐姐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好像更喜欢别人…”
“哦?”木哥眼睛睁大。
“嘿嘿,怎么?吃醋了吧,自己的未婚妻被别人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