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楼的小厮听了乌责的吩咐,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富春伯府温家就跑,一路上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而月明楼这边也继续混乱着,可以说月明楼开业也有快要十年了,从来没有遇见过现在这样棘手的情况。
整个一楼的大厅全部挤满了乌泱泱的人看热闹,怎么说都不走,而且月明楼的后院频频发出惊叫的声音,这下好了,这人群本来就拦不住,这次都冲进后院了。
等乌责挤进去的时候,眼睛都不好用了,整个厨房大大的几口缸里面全部都是红彤彤的水,而且厨房的厨子和洗菜的大婶什么的,都吓得唉呀妈呀屁滚尿流的往外跑,那速度拦都拦不住,顺带着是锅碗瓢盆的一顿乱飞,整个月明楼的后厨一片混乱。
更有甚者悄悄的接近了月明楼的办公之地,只可以这里面只有一些账目,没有什么金贵的做菜秘方,只有几个月明楼常见菜的配方,自然见到了就没有了。
这么乱下去可不是好兆头,乌责实在没办法了,蹬蹬蹬的跑到了三楼,不知道从哪里拎来了一个破锣,叮叮当当的一顿敲,下面那么多人终于安静了一些。
乌责趁机赶紧说道:“各位京城的乡亲父老们,都不要着急,也不要害怕,许是昨晚上下雨,月明楼里面有了被水漫进来了,不是什么怕人的东西,大家不要误传,现在都出去,我们要打扫一下,回头自会和大家解释,希望大家给我乌责一个面子,各位达官贵人也都回家等消息去,月明楼要歇业三日,三日后就开业,请大家赶快离开。”
启国京城这地方别的不多,达官贵人最多,这不是有几个满脑肠肥的纨绔子弟李家最大旁支的李公子不乐意的说道:“哎,我说乌掌柜的,我们可不能走,万一我们走了,你们拿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我们做了饭吃,到时候出了人命怎么办?我刚才可是看见的,你们厨房的大缸里面都是这样的水,今个我得在你们这里看着点,万一出事了,将来要了我们的命怎么办?”
另外一个拎着鸟笼子的纨绔子弟金家公子说道:“对,我们不能走,李大哥说得对,万一我们走了,你们这群遭瘟的商家为了谋取利润,将那些东西给我们做饭吃了恶心不说,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们不能走,不能走!”
“对,不能走,不能走!”其他公子哥都一顿的嚷嚷!
本来今个他们起了个大早,说是雨后清新要出去踏青赏玩去走走,或者湖边泛舟来了写实写意的,多么美好,打算在月明楼订上一些吃食带走,顺便在吃个早膳,结果早膳没吃到,差点没给吓死,若是不弄清楚了,谁知道会不会倒霉?
钱公子也说道:“哎哎哎,你们月明楼原来是富春伯府温家的啊,我们从来可是不知道呢,切,还以为是多大的来头呢,弄得神神秘秘的,原来不过是温家的,我可告诉你乌掌柜,今个这事你若是不给个说法,哥几个今个还不走了,你若是在不给个明白的意思,我们就给这破地方砸了去!”
曾经都说月明楼可是有大靠山的,一,月明楼开的年头可不短了,竟然保密工作做得这样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皇上或者哪个娘娘的产业的,结果竟然是不起眼的温家的。
虽然是二等富春伯府,可是一无在宫里的妃子,二无在朝堂的官员,三呢也没听说抱上了谁家的大腿,温家还是个安静温顺的人家,温家主也很少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所以温家在很多人家眼里是世家没错,但也不过是祖上出了一个救了圣祖帝的厨子罢了,确实是让人不怎么瞧得起的出身,所以这次一暴露,后续不知道有多少的麻烦会出现。
乌责见到这样的情况,差点逼的从三楼跳下去,倒是楚世子和宋世子瞧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的,楚思阳笑道:“哎,我说宋墨逸你说这个掌柜的,会不会从三楼跳下去?”
宋世子瞥了一眼不屑的道:“不会,温家的人都胆小如鼠的,怕死的很,这个管事不是瞧不起他,他可没有那勇气,你瞅瞅这一会就乱七八糟的,过一会温家那边在闹出事情来,他这边就只有关门一条路可以走了。”
果不其然乌责看到众人不依不饶的,急的是抓耳挠腮的不得要领,差点就给大家跪下了,乌责说道:“各位各位请出去吧,今个不在营业,不在营业了,那些东西回头我们主子来了会处理的,实在不行,大家推选一个人留下来看看总行吧,但是这么多人我们没办法检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还请大家都赶紧散了吧散了吧。”
乌责这样说,最后选了那个李公子几个人在这里监督,毕竟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一年在月明楼消费总要有个几千两银子的,所以他们在这里大家也算是放心了。
所以不少人就都走了,乌责看到这么多人走了,差点没骨气的哭了,苍天啊,总算是走了,否则一会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可要怎么办?怎么处理?还是等主子来了再说吧,一定是有办法的!
顺便赶紧平息了这次事情,闹到这个程度,对面的千江楼会笑话死月明楼的而且这个消息要怎么才能捂得住?
只可惜乌责想多余了,因为在那么多看热闹的人走了之后,立刻就将月明楼整个厨房的大缸都是血红色,而且一楼的地上全部都是之类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当然这也不算是传了闲话,这的确也是事实,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想擦都擦不掉。
不仅如此还爆出了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