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候听他说到这个顿时又觉得蛋疼,说到唐代的科举尼玛真是不规范的很,首先就表现在考卷不糊名上,也就是说考官改卷子的时候能直接看到卷子是谁的。
如此以来就逼着考生们在考前就得想方设法打响名声,考前扬名的重要性丝毫不比考试本身逊色,有了名声考官改卷的时候就会先入为主,那便宜真是占大发了,武则天时期玩了一手“千金摔琴”的陈子昂就是显例。
不过好在王昌龄和常建诗名已经不小,印象中他两人也都是进士出身,好像还是同科进士,这还有啥好担心的,哼,学霸就是矫情,没说的,痛灌之。
常建酒量不行的很,别说斗酒了,三分之一还没喝到人就已经醺醺欲醉了,把本想痛喝一回的柳轻候吊在了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当即就在心中发狠,等老子有钱了立马在漏春寺后面开个烧锅搞蒸馏酒,整点高度的出来解解馋。
尼玛这大唐的压榨酒实在是太不爷们了,一直喝不醉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把瘫软如泥的常建架回去安顿好,柳轻候回到醉梦楼,至此一天的拜客方才结束。
回到醉梦楼已是天近黄昏,李叔夜还没来,今晚无事。柳轻候练了几曲萧后开始静下心来筹划小戏搬演。
这不是件容易事,拿起纸笔一条条一款款把要做的准备尽数列出,整整用了三张纸还没写完。古今如一,创业维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