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你偶得如此佳诗却能做到私梦而不亏心,这等弃天下诗名如敝履的高义之举确是坦荡君子,士林典范。今日能与你结识,某亦觉幸甚”
王昌龄满脸赞许欣慰的说完,常建当即朗声称是,王缙虽然没说话,头却是也点了好几回的。
柳轻候在后世就自认脸皮不算薄,现在却被夸的好悬站都站不稳了。被两个名垂诗史的人物这样不要脸的猛夸,哎呦,快拿血压计来,血飚的我头晕,也不知血压冲到几百几了,对了,不要电子的啊,要水银的,水银量出来的准!
王昌龄是个急性子,跟栖凤阁的事情又没了结,事情听完后起身就要走。他一走常建、王缙也就没再留,三人结伴而去。
只不过走之前王昌龄与常建都特意向柳轻候通报了个人信息,诸如字啊号啊籍贯什么的,也一并通报了他们在京中的住处。
柳轻候早听王缙说过士林中的一些规矩,知道这是两人要与他正式定交,当下也忙收了脸上的笑容,认认真真报了自己的信息。
野法号:无花;终南山中漏春寺首座;至于名字,想了想还是报出了后世的本名柳轻候。
“呦,没看出来无花你还是个首座,失敬失敬!”
柳轻候向王昌龄嘿嘿一笑,“夏卿先生去过的,就是一既破且穷的山野小寺,终年不见香客,和尚加我一起两个,度牒却是一份没有”
王昌龄闻言伸手指着柳轻候哈哈大笑,旁边站着的王缙也自莞尔。倒是常建问了一句,“你这是家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