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五百重装甲骑兵在林渊的带领下,沿着事先规划的道路,向着前方的魏军冲去。
重装甲骑兵行进开来,犹如地动山摇一般,周围山林之中,树木被震得沙沙作响,无数飞鸟被着巨大的动静惊得四散而起。
五百重装甲骑兵坐在装备了马鞍的战马之上,脚踩马镫,或持枪矛,或持斧钺,在林渊的带领下冲向魏军。
这五百重装甲骑兵,乃是从数万人之中挑选出来的,随便拉出一个,可以做百人长,甚至是千夫长。
这些人大多都通晓一些武艺,每个人有每个人熟悉的兵器,故而所用的兵器都不一样。
“蜀军出来了,快戒备!”
“快列阵迎敌!”
“别填坑了,快列阵!”
重装甲骑兵刚一从营寨中出来,巨大的动静便惊动了正在清楚道路的魏军。
张郃连忙指挥士兵进行防御,让盾牌兵在前,弓箭手在后,中间则是普通战兵。
张郃翻身上马,目光望向前方冲来的骑兵。
骑兵越来越近,张郃的脸色却变了:“具装甲骑?怎么可能!”
中华历史上,重装甲骑兵最早出现在三世纪末期,也就是魏晋时期,司马懿高平陵之后,眼下不过223年,还没有重装甲骑兵出现过。
张郃实在想不明白,汉军士兵,战马皆装备战甲,甚至是铁甲,手持斧钺等重兵器,如此重量,是如何在战马上保持平衡的?
重装甲骑兵,也叫具装甲骑,意思就是战马和士兵都装备了战甲的意思。
其实这种具装甲骑,魏**队有过设想,但仅仅只是设想,还无法实现,因为没有马镫,士兵战马皆装备战甲,无法保持平衡。
这个时期,马镫还未出现,骑兵作战,都是双腿夹紧马腹,一只手抱着马脖子进行砍杀。
战马,士兵,装甲对于魏国来说都不成问题,虎豹骑无论是战马还是士兵,都满足要求,以魏国的财力,战甲也是小事一桩。
但装备了重甲的士兵,没有马镫的话,上马下马极为困难,就算上了马,由于身体太过笨重,根本无法进行厮杀,很难保持平衡,纵马冲锋,非常容易从马上掉下来。
若是运用到战场上,对敌人造成不了打击,反而会葬送自己的性命。
张郃想不明白,魏国还处于设想状态的兵种,蜀国怎么可能就出现了?
很快骑兵便冲到了魏军的射击范围之内,张郃指着前方的汉军骑兵大喝道:“给我放箭!”
军阵后方,魏国弓箭手顿时射出手中的箭矢,浓密的箭矢射向重装甲骑兵,只听得叮铃铃一阵响动,那弓箭射中士兵,却是掉了下来,根本无法打破重装甲骑兵的防御。
“杀!”林渊并没有穿戴战甲,他手中虎头金枪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漫天箭矢隔绝在外,胯下千里一盏灯健步如飞,一马当先杀至魏军跟前。
到了近前,箭矢便打击不到林渊了,林渊手中虎头金枪一刺,刺向前方一个士兵的木盾,锋利的枪仞刺穿木盾,去势不减将那士兵也给刺穿。
“喝!”林渊大喝一声,将盾牌连同着士兵高高挑起,用力一甩,那魏军士兵顿时飞入人群之中,木盾也四分五裂开来。
林渊依法炮制,一连刺出数枪,挑死五个盾牌兵,将魏军的军阵撕开一条口子。
“贼子安敢逞凶,可认得我张郃吗!”张郃见此大怒,大喝一声纵马向林渊杀来。
“老匹夫,今天便是你的死期!”林渊见是张郃,不惊反喜,若是能杀了张郃,魏军就会阵脚大乱,想要守住街亭就容易得多了。
张郃催马杀向林渊,林渊也挥舞着兵器冲入阵中,直取张郃。
前来清理道路的魏军都是步卒,林渊根本不需要冲杀,那些步卒在千里一盏灯的撞击下纷纷退避。
张郃黄巾起义时便已出山,如今六十有二,发须皆白,但他手中长枪,却是锋利异常,寒光闪烁,想必是习武不缀,天天打磨的缘故。
马至跟前,张郃手起一枪,向着林渊咽喉刺去。
林渊将头轻轻一偏,躲过张郃的长枪,左手迅速抓住张郃的枪杆,右手擎着虎头金枪向着张郃胸膛刺去。
张郃大惊失色,却想不到林渊如此厉害,吃了轻敌大意的亏,不过一招兵器就要教人夺了去。
好在张郃经验老道,连忙松了长枪,身子往马背上一仰,同时抽出腰间宝剑。
林渊虽夺了张郃长枪,但一枪却也刺空了,旋即长枪一转,又向着张郃刺去,张郃连忙挥舞宝剑来挡,那宝剑轻便,与长枪相撞,险些便被磕飞出去,勉强用宝剑挡了十来枪,张郃便只觉得掌心湿润,虎头酸麻,想必是被震开了虎口。
张郃心中骇然无比,眼前这一个无名小卒,怎么如此厉害?如此武艺,足抵得上当年长坂坡上的赵云赵子龙。
张郃心知自己没了长枪,仅靠宝剑御敌,非丢了性命不可,趁着林渊挺枪再刺的功夫,将手中宝剑向着林渊掷去,连忙拔马而走。
“匹夫休走!”林渊躲过宝剑,便要追赶张郃,四周魏军一拥而上,将林渊围住,不让其追击。
后方重装甲骑兵也赶了后来,控制着胯下战马向着魏军阵势蛮横不讲理的撞去,手中刀枪斧钺挥舞开来,那魏军盾牌兵阵势,乃是仓促组成,并不完备,仿佛纸糊一般,轻易便被重装甲骑兵冲开。
骑兵冲入阵中,杀得魏军阵脚大乱,后方弓箭手也乱了阵脚,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