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已经调教好的了。

“不可以,已经嫁作他人妇,再进赵家的祠堂会为赵家带来不利。我不能背负不孝女的名声。”若琳眼中已经都是欣慰。眼角的一丝的没落没有逃得过诗离的眼睛。

“已经嫁作他人妇还能心系赵家的药庄,就是赵家的荣幸,何来不幸之说。”

“子林。”娇美的精致的妆容,若琳已经泣不成声。一向薄情寡淡的子林竟然能够说出如此的话,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的弟弟不过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就连看自己一眼都是一声莫大的幸运,所谓孽债就是如此。

“来吧,我来解开你们的心结。”诗离交给了子林一块锦帕,子林攥在手里,移步进了祠堂,诗离恨铁不成钢。差点一脚就踹了上去,好在若琳微微的笑着拦住了。

祠堂之中焚着高贵的香。淡淡的烟雾缭绕,确实不会让人觉得压抑沉闷。

袅袅的香烟跟个能让人心神平静。若琳尤其的珍视着这一次最后的能进入祠堂的机会。先是虔诚的在跪在单是两个的灵位之前上了一炷香。

“那不是你们的娘亲。”诗离淡淡的开口。

“你说什么。”若琳不可置信的看着诗离,

“你们看看这个。这个你们的父亲一直保存下来的东西,”诗离拿出了赵家的族谱。

“这个?”子林紧皱着眉头。“你偷的?”很明显,这就是诗离偷来的。

“当然不是。”诗离很是惊讶的表情。

“若琳是对于此事还是有记忆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母亲当时生完了子林就再也没有回来。”

“正是。”若琳黯淡下来,似乎是不愿意在提起往事,手里的握住书籍的力道也有些加重。那确实是一段沉重的过往。

自此,自己的弟弟从一开始就是生性冷淡,从来不会与任何的人亲近,只是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破败不堪的少年,如影随形,自己的父亲也是没过多久就随了母亲去了。

只是弟弟一直都有一个怪癖,不断地埋东西。小小的稚嫩的手上有着不同于年级的老茧。

“我来告诉你们吧。”诗离叹了一口气。“你们的母亲是异族之人。水葬一直都是她的习俗,来自于水也就是归从与水。子林从小天赋异禀,恐怕从刚生下来就开始有记忆了,而且是常年下来已经有些畸形的记忆。”

这些,都在族谱之中,只是太过于沉重不会有人愿意去触碰真相,只是想要维持于现状不断地沉浸在这现实的悲痛之中。

“子林差点把我活埋了,恐怕也是因为如此。”诗离看着自子林,颇是有报复的意思。

若琳低下了头不知可否看来是已经知道了此事。

“难道你们家里仆人少就是因为都被他埋了。”诗离的声线突然提高了八倍。

“没有没有。”若琳赶紧的摆手否认。“那是因为子林一向是喜好清静。并不喜人多而已。子林只是对于特别的喜欢的东西才会埋起来。”若琳心虚的低着头,假装在看族谱。

“哦,看来那还是我的荣幸哦。”诗离瞟着子林,子林假装看别处假装没有此事,反正已经是未遂事件,到现在也已经是口说无凭了,哼,你能拿我怎么办。

子林的小孩子特有的傲娇被若琳刚好看到。诗离果真是无论到哪里都是招人喜欢呢。

“诗离姐姐,方才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酒翁,他给我算了一卦呢。”若琳拿出了一个锦囊,“说是要交给我的第一个见到的人。就劳烦诗离姐姐了。”若琳拿出了一个简单的布袋。

诗离眼神里流漏出了熬不掩饰的嫌弃,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糙汉子的而衣衫,但是嫌弃的并不讨人厌。

诗离拿出来。“呼啦”一声,一个白色的纸团子还没有看清楚里面写的什么,就已经化成了飞焱。

“娘亲。”子林一巴掌把诗离手心的一团火打下。“娘亲有没有受伤。”子林很是可爱的帮着诗离吹着手心。“娘亲的手心有一个字。”

若琳拍打着裙摆上的被引燃的一点点的火苗。安静的就像从没有波及到自己。

“皇城发生事情了。”诗离眼神空洞的望着上空。嘴里喃喃道,好像是被人勾走了魂魄。诗离心头莫名的浮现出一丝的悲哀。仿佛隔着万里依旧可以真真切切的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的一切。

“娘亲,娘亲。”稚嫩清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诗离被拉回了现实,像是撇嘴一笑,却警觉自己的脸色已经僵硬,仿佛几十年都被沧桑的表情覆盖,已经丝毫没有了能够换小的能力。

“我是怎么了。”诗离莫名,心口的一股的强大的苍白的无力感究竟是为了什么。

“娘亲,不怕。”瘦小的子林像一个大男人抱住了诗离。

“呵呵呵。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姐姐吧。”诗离看着子林好笑的样子。

“若琳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呢。看起来脸色也不会是比我好多少,难不成是刚嫁过去就被逼着生孩子么。”诗离取笑道。

若琳为难的低着头,似乎是比这个更严重。

“医诊?”子林一脸的凝重、

“正是。”若琳没有回避,此事,回避也没有用。

“何事。”诗离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娘亲有所不知。凡是赵家药庄嫁出去的女儿是一辈子都不能再行医术的。”子林郑重其事地说。似乎是关系着家族使命的大事。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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